宋清瀾從未與孟懷月如此近距離接觸過,她被孟懷月此時的舉動驚的心慌意亂,她思緒泛濫想着,為何孟懷月這一世會如此主動。
想着想着,竟在不知不覺之下吻上了孟懷月。
孟懷月瞧見宋清瀾越靠越近,只覺自己心跳驟然加速,不敢呼吸,一時手足無措,只是羞恥不已的抱住宋清瀾。
她有些顫抖的閉上了雙眼。
……
「阿瀾~」孟懷月感覺自己腦袋暈乎乎的。
時間悠悠流轉,三個時辰匆匆而過,宋清瀾輕輕放開了孟懷月,發覺她已毫無力氣,那身軀綿軟的如同一團棉花,令人憐惜。
她直接將人攔腰抱起,走至床榻,輕柔的將人放下。她的眼神始終沒有離開過她,那裏面有難以言說的複雜感受。
孟懷月緊緊閉着雙眼,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如受驚的蝴蝶翅膀。
宋清瀾在床邊停留許久,隨後為她拉上被褥,便徑直往房外走去。
孟懷月只聽見腳步走遠的聲音和門被關上後的咯吱聲,猛的睜眼,發覺房間只剩她一人,阿瀾走了。
「阿瀾……」她喃喃自語,拉起蓋在身上的被褥輕嗅了嗅,上面有獨屬於她的香味。
一夜無夢,這是孟懷月這半月來睡得最安穩的一晚。
清晨,閣樓內,陽光如細密金沙,洋洋灑灑地傾落進來,孟懷月睜開雙眼,適應着這突如其來的明亮。
她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嘴角不自覺上揚,拉起被褥又蹭了蹭,一點也不願離開床榻。
門突然被緩緩推開,孟懷月側身望去,只見宋清瀾腳步輕輕地走到她的面前,眼神冷漠,語氣冰冷道:「還以為在你的公主府嗎?還不出去幹活。」
孟懷月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應答,早上的愉悅心情被她冷冰冰的話語一掃而空。
她極度委屈,卻也不敢惹惱了她,她害怕惹她不悅後會毫不猶豫將她趕走。
她不情願地掀開被褥,雙腳拖沓着碰到地面,眉頭緊皺,過了好一會,才起身一步一步緩緩向房門走去。
房間只剩宋清瀾一人,她呆呆的坐落在床榻邊,被褥里還留有孟懷月睡過的餘溫,她手溫柔輕撫而過。
兩人昨夜的所作所為,歷歷在目,經過一夜也完全無法從她腦子裏甩脫出去。
她下定決心要遠離她,絕對不能再被其所控。
時近上午,宋清瀾身着一襲淡綠色勁裝,穩步踏入荷花亭內,石桌前安然落座。
衣訣飄飄卻不失利落,腰間束着一條同色寬帶,緊緊勾勒出她纖細腰肢。
她微微眯起雙眸,神色沉靜如水,隨手攤開一卷卷城中政務文書。
亭中偶爾傳來幾聲鳥鳴,伴隨着她翻閱文書紙張沙沙聲,全神貫注,心無旁騖。
孟懷月今早已將宋清瀾每日所行之事所去之地打聽清晰,才知她每日過得都如出一轍,甚為單一。
晨曦微露,便會早早起身,在庭院中練功,總是要浸濕了衣衫,卻渾然不覺。
午間便投身於政務之中,文書堆積如山,她總會神色專注,有條不紊地處理着一樁樁要事。
午後,荷花亭中靜坐,思緒放空,不知想些什麼,一坐便是一下午。
夕陽西下,暮色漸濃,便會早早回房歇息。
循環往復,無有變化,仿若困於無形之囹圄,枯燥乏味,了無新意。
每日所歷之事未曾改易分毫。
孟懷月整整一下午都投身在廚房,做着她從未做的事,她想給阿瀾親手做一份點心,讓她感受自己的心意。
快臨近傍晚,她端着一盤點心,走到荷花亭附近,她的臉上帶着幾分緊張和小心翼翼,雙眸從遠處緊緊盯着宋清瀾。
靠近她時,腳步輕緩而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