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小娘子,老夫疼人得很…」那老傢伙咧着嘴,露出一口黑黃參半,參差不齊的牙。
他邊說邊緩緩湊近床榻,粗糙的大手一把攥住若念纖細的手腕,稍一用力,便留下幾道紅印。
「別想着反抗,哼,如今落在老夫手裏,哪還有說不的份兒?要是不聽老夫的,老夫定要讓唐晚凝坐不上城主之位,徹底毀了她的前程…」說罷,他喉間發出幾聲短促,渾濁的笑,猛地朝床上人兒撲了上去。
若念本還拼死抗拒着,身體不住顫,抖,直到聽到那人提及唐晚凝,忽而停止了掙,扎,雙目空洞,仿若一副靈魂出竅的模樣,任由着那老傢伙撕扯着她的衣裳。
瑩潤白皙的肌膚毫無遮擋地袒露人前。
那老傢伙的眼神瞬間亮得駭人,嘴裏不乾不淨地嘟囔着:「這細皮嫩肉的,瞧着就好……弄…」
他額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滾落,浸紅了眼眶,整張臉因亢奮而扭曲變形。
「今日先讓老夫好好享受一番,他日,你也別回青可那兒了,就留在老夫這,做老夫的妾室如何?保准虧待不了你。」
說着,他乾癟的身軀重重壓坐在若念身上。
急不可耐地去解自己的衣衫,雙手哆嗦得厲害,好幾次都扯錯了衣帶。
若念猛地睜開雙眼,雙手使盡全身力氣推拒掙脫,手腕處被勒得青紫一片,她聲音沙啞又急切:「你怎可言而無信?就這一次,你答應過的!」
「老夫最是講信用,只要小娘子乖乖做了老夫的妾室,往後你想攀多高的枝頭,要老夫做什麼我都給你辦到。別掙,扎了,你逃不了的!」
那老傢伙扯掉自己最後一件衣物,隨手將若念費力掙脫的雙手狠狠按住,整個人俯身而下,臭烘烘的氣息噴在若念臉上。
若念胃裏一陣翻湧,滿臉淚痕,渾身發顫,皮膚上泛起密密麻麻的疙瘩。
她自知身子本也不乾淨,可心底的高傲與倔強讓她不願再被這般腌臢之人侮辱,她感受到那令人作嘔的嘴臉已然觸碰到她的肌膚,一股惡寒從脊背躥起。
她本能地,聲嘶力竭地叫喊着:「青可,青可,救我…」
「叫吧,叫得越大聲,老夫越興奮…如今在老夫府上,青可怎趕得來救你,哈哈哈…」那老傢伙狂笑着,笑聲震得人耳膜生疼。
在這死寂般的夜,若念滿心滿眼只剩空洞的絕望,放棄了所有抵抗。
意識逐漸模糊,生命的燭火搖搖欲墜,她的思緒卻飄回了與青可的點點滴滴。
兒時,青可將她從人販手中救下,將她領回府中,待她一直很好。
日子一天天過去,若念慢慢長大,察覺出青可看她的眼神,無端多了些熾熱與佔有,那目光滾燙得讓她心慌。
她下意識地開始疏遠青可,怎奈青可的好,依舊如細密春雨,無聲又執着地落下,久而久之,這份寵溺成了若念戒不掉的習慣。
直到唐晚凝闖進若念的世界,偶然間救下了她,那瞬間,唐晚凝的風姿深深刻進若念心底,此後每一次接觸,都讓她愈發沉,淪,無可救藥地愛上了那個高冷的女子。
若念心思剔透,怎會看不出唐晚凝偶爾流露出的利用之意,可她不在乎,只要能被唐晚凝需要,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用處,於她而言都是莫大的幸福。
幾年前的一日,唐晚凝梨花帶雨地找來,眼中淚光盈盈,講起棘手難題時,話里話外都繞着青可,暗示若念,只有青可才能解此困局。
為了心上人,若念硬着頭皮去找青可。
青可輕抬眼眸,朱唇微勾,拋出條件:「一個吻…」聲音慵懶。
竟如此簡單嗎?
若念猶豫片刻後答應了,那是兩人第一次親密接觸。
往後,唐晚凝一有求,若念便會去找青可。
青可的條件看似簡單,卻點點滲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