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瀾將人就這樣一路荷於肩上,回到了房內,而後她將孟懷月輕輕放下,讓其坐於床邊,她半跪着,輕攬孟懷月腰肢,虔誠至極開口道:「阿月,不要休了我好不好?我可以做很多事,很有用的。」
宋清瀾那雙面對他人總無比冷冽的眼眸,此刻滿含無盡的央求,讓孟懷月瞧着心有不忍。
宋清瀾,你是傻的嗎?
我又怎會真正休了你,我只是委屈,委屈你總不疼惜我,如今也不哄我了。
我只是心生醋意,酸你對着那青梅竹馬溫柔至極,你那雙溫柔眼眸只能望着我才對。
孟懷月別過頭去,她此時又是有些生氣,氣惱宋清瀾竟不懂她,竟以為自己真的要休了她。
宋清瀾見人不為所動,又細細思索了一番,怯怯開口道:「阿月...昨夜是我錯了,我以後改,一定改。」
孟懷月依舊不理她。
現在知道錯了?還有呢?她倒要看看宋清瀾還能不能知道自己其他的錯處。
宋清瀾緊了緊孟懷月的腰肢,又道:「阿月,我今夜要去會會雲子書,待我回來,任你處置好嗎?」
「阿月上回說的...懲罰...」宋清瀾停頓一瞬,耳垂泛紅,聲音細微,「今夜...我便接受懲罰好嗎?如此,阿月可否不生氣了?」
孟懷月聞言,呼吸一滯,懲罰?
她低頭垂眸瞧去,身下之人那羞澀的模樣讓她心中猛地一顫,心悸不已,她有些不可置信開口道:「阿瀾真的願意?」
「願意,只求公主殿下原諒,不要休了本將軍便好!」宋清瀾字字句句,虔誠至極。
孟懷月伸手輕勾宋清瀾下顎,傲嬌道:「那便要看宋小將軍今夜,能否讓本公主滿意再說。」
宋清瀾吻上孟懷月的手背,略顯英氣的眉峰,彎如半月,又透着些許秀氣,羞怯道:「自當盡力。」
……
入夜,明月高懸,夜空如洗,灑下萬縷清輝。
都尉府邸。
只見寬敞的廂房內,滿地狼藉,衣裳凌亂地散落在各個角落,有些揉作一團,有些胡亂攤開,而那鞋履,東一隻西一隻,四散開來。
仿佛正經歷着一場倉促的慌亂。
此刻,床榻上正交疊着兩人,幾乎合二為一。
雲子言緊緊捏住身下之人的下顎,冷淡至極的聲線,「說,蘇禾只愛雲子言。」
蘇禾已完全意識模糊,回應道:「蘇禾…只愛雲子言。」
「說,蘇禾討厭雲子書。」雲子言貼住蘇禾的唇,重重咬過,帶着不容置疑的強勢。
「嗯…蘇禾…討厭雲子書。」蘇禾極其乖順的回道。
雲子言孤高的眼眸透着喜色,嘴角上揚,狡黠地笑着,如此甚好。
卻是又想到什麼般,緊緊盯着身下之人,狠厲開口道:「說,蘇禾一生一世都會與雲子言一起,永不離棄。」
指節施力。
「嗯…」蘇禾感知已混沌,只期盼着身前之人能放過她,她覺得自己快要力竭身亡。
「為何不說?」雲子言只以為蘇禾不願如此說,生氣至極,直直地將那不聽話之人的嘴唇咬破了皮,滲出血絲。
「蘇禾一生一世…都會與雲子言在一起…永不…離…」蘇禾話未說完,便昏睡了過去。
雲子言滿含心疼地細細凝視着那雙緊閉着的雙眸,低聲喃喃着,「阿禾,對不起,唯有如此,才能將你留在我身邊。」
「阿禾,為何你會變心,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是你說愛我的,為何吻過我,卻又愛上旁人,你如今是不是悔得要死?恨不得將我食肉寢皮?」
「我不會放過你的,這一世你必須陪着我,這是你欠我的。」
雲子言將人好好洗漱一番後,輕蓋好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