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父揉了揉君欣的頭髮,「爸爸把君氏集團的10%的股份送給你,高興嗎?」
10%的君氏集團股份?
當年君歡最受寵時,君父大手一揮,轉給君歡15%的君氏集團股份。
輪到她這裏,居然只有10%的股份而已。
君欣內心吐槽君父的厚此薄彼,臉上笑靨如花,嘴甜說道,「謝謝爸爸,欣欣最喜歡爸爸了。對了,爸爸,等你回家後,我有禮物要送給你哦!」
君父挑了挑眉,「是什麼禮物?」
君欣嘟起嘴,「現在不可以說,現在說了就沒有驚喜感了。爸爸,你可以猜一猜我會送給你什麼禮物?只要你猜對了,欣欣再給你準備一個禮物。」
君父猜了幾次,君欣都是搖頭。
……
君母與君歡被君父趕出來後,他們無處為家,到頭來只能來找趙靜軒。
趙靜軒因為趙靜亭一事,這段時間以來忙得焦頭爛額,吩咐助理把君歡他們安置在他新買的小區房裏,等他有空再去找君歡。
三室一廳的小區房,君歡和君母轉悠了兩圈,兩人一臉嫌棄。
君母頤指氣使道,「沒有傭人嗎?而且廁所居然只有一個,你們家總裁怎麼這樣對待我們家歡歡和他們唯一的兒子?我不喜歡這個地方,給我換一個別墅。」
助理無奈說道,「夫人,你有所不知,如今我們總裁也是有困難。」
君欣和趙靜軒離婚,趙靜軒淨身出戶,這小區房是趙靜軒費了老大的勁兒,才辛辛苦苦買下來。
君母大驚,「靜軒他居然淨身出戶?為什麼?憑什麼是靜軒他淨身出戶?靜軒為什麼要答應君欣這荒謬的條件?趙靜軒他是不是瘋了?」
君母一邊記恨君欣,一邊憤怒趙靜軒的痴傻愚蠢。
趙靜軒的全部身家雖然不及趙氏集團的百分之一,但那也是一大筆錢財。
白白送給君欣那個白眼狼,君母不由得懷疑趙靜軒喜歡上君欣。
君歡拉住君母,「媽媽,你不要急,靜軒自有他的安排,我們先暫時住下來。」
君歡客客氣氣送走助理,轉頭面向君母時,那張明艷動人的瓜子臉的頓時陰沉如墨。
「媽媽,你是不是傻了?」君歡道。
君母道,「歡歡,你是怎麼跟媽媽說話?」
君歡冷哼,「我要怎麼跟你說話?你要我怎麼跟你說話?媽媽,因為你,我失去了所有家產。如今我們身無分文,無處可去,求助靜軒,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你懂不懂?」
君歡已經忍受夠君母的鋪張浪費、刁蠻任性。
明明是五十好幾的老女人,偏偏跟一個十幾歲的少女般矯揉造作。
在她們向趙靜軒求助時,她們手裏頭還有兩百多萬的緊急備用金。
君母她卻在一個晚上,為兩個高檔會所的侍者豪擲千金,兩百多萬隻剩下兩塊多。
對於此事,君母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絮絮叨叨讓君歡再給她幾百萬,她還要帶小可愛們去馬爾代夫度假一年半載,忘記離婚帶來的苦悶與恥辱。
君母撇撇嘴,「你可是趙靜軒的愛人,還有趙靜軒唯一的兒子,我們和趙靜軒是一家人。什麼叫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歡歡,你太小題大做了。」
君母不以為然,更對君歡和趙靜軒這些人的破事不上心。
君母只關心自己,關心自己能不能像以前一樣紙醉金迷,左擁右抱?
根據君母自己的思考,她現在能夠依靠的人唯有君歡,唯有君歡背後的趙靜軒。
為了讓自己能夠理所當然,無所忌憚地花費趙靜軒的錢財,他們必須成為一家人。
而在君母看來,以趙靜軒的愚蠢與痴情,趙靜軒遲早淪為她女兒的盤中餐,趙家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