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父痛心疾首,怒問蒼天,他養的兩個女兒怎麼都是白眼狼?
君欣笑了笑,笑容有些悽慘悲涼,「爸爸,我是你的親生女兒,可你給我股份不過是10%,而君歡呢?她一不順心如意,生活遭難,你立馬給她20%的股份。」
原主一直期盼能夠得到君父君母的公平對待。
同樣是女兒,憑什麼君歡是君父君母的掌中寶,而原主就是地上不值錢的一根草?
君父道,「君欣,你為什麼事事都要和歡歡比?你難道沒有一點自知之明?歡歡多優秀,歡歡多體貼,而你呢?你看看你自己,在背後算計自己的父親,你又有什麼臉要求我疼愛你?」
君欣譏笑道,「你倒是疼愛君歡,看得起君歡,可君歡還不是把君氏集團20%的股份送給了趙靜軒。」
「閉嘴。」君父只覺得臉頰刺痛。
君欣扭扭脖子,松松筋骨,「我跟你廢話這麼多,不是在跟君歡爭寵奪愛。君先生,其實我是想要告訴你,曾經你們對我愛答不理,視若草芥,我會讓你們統統後悔。」
君父眯了眯眼,「所以你算計我?」
「對啊!」君欣說道,「從我和趙靜軒離婚後,我便開始着手佈置這件事情。趙靜亭的復出是我所為,趙靜軒失去趙氏集團總裁之位是我推波助瀾,趙靜軒入主君氏集團是我放任自流。」
此時此刻,君欣總算能夠理解反派為何話多?
將自己的計劃一一說出,看着敵人震驚錯愕,悔不當初的模樣,那叫一個暢快。
君父大吼,「你設計我,讓我失去集團的控制權,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君欣笑道,「有啊,看着你失去一切,我會得到最大的快樂。」
「我是你的父親。」
「可我從你的身上,從未感受到父愛。」
君父臉頰抽搐,大喝一聲,憤憤地沖向君欣。
君欣一把抓住君父的手腕,「當初我敬你愛你,所以你對我的無故打罵,我統統忍受了。可我不再認你為父親,你還能傷害我嗎?」
君欣甩開君父,君父踉蹌後退數步。
「君欣。」君父朝着君欣大喊。
君欣充耳不聞,淡定地轉身走上樓。
半晌後,君欣收拾衣物,拖着行李箱下來。
「你要去哪兒?」君父蹭的站起來,有些急有些怕地問道。
君欣沉默不言,手中拉着銀白色的行李箱,一步一步朝着門外走去。
「你要走?」君父疾步追上去,「你不准走,我不許你走。」
君父和君母離婚了,疼愛二十多年的君歡不是親女兒,他身邊只剩下君欣,君欣要是離開他,他就是可悲的孤家寡人了。
君欣回頭,淡漠地看着君父,「我要走,沒人可以阻攔我。爸爸,我最後一次叫你一聲爸爸,我詛咒你後半輩子形單影隻,孤寂冷清,無所依靠,正如當年的我。」
話音落地,君欣走出君家。
君父站在門口,看着君欣漸行漸遠的背影,險些咬碎牙齒。
「君欣,我會讓你後悔。」君父露出猙獰的笑容,「女兒的叛逆期嗎?等你回來,我會親自打斷你的狗腿。女兒居然敢拒絕父親的命令,天理難容。」
事與願違,君父根本無暇顧及君欣。
趙靜軒對君父開展猛烈的進攻,君父節節敗退。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趙靜軒坐上了君氏集團董事長的寶座。
股東大會。
君父看着往日呼朋喚友的股東,不禁出言嘲諷他們背信棄義。
那些股東脾氣不算好,當即反唇相譏。
「君先生,我們再不濟,也不會把股份轉讓給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