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爸爸道,「你就是把你媽媽五馬分屍,大卸八塊,我也不會把股份給你。」
景擎宇搖搖頭,「爸爸,你這樣讓我很失望,我一直以為你最愛的人是媽媽。」
景媽媽哭求,「老公,幫幫我,求求你幫幫我。阿宇,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
景爸爸和景擎宇這兩個男人心有靈犀,他們不約而同無視了景媽媽。
景擎宇繼續傷害景媽媽,以此逼迫景爸爸。
景爸爸泰然處之,眼睜睜看着景擎宇鋸掉景媽媽的右腿、左手和右手。
景媽媽的傷口鮮血流個不停,再不止血,景媽媽必死無疑。
「爸爸,你難道真要眼睜睜看着媽媽去死嗎?」景擎宇失望說道,「媽媽陪了你幾十年,難道幾十年的感情還不如景氏集團重要?爸爸,你真的讓我很失望,讓我非常非常的失望。」
景擎宇失望,他這次不再折磨景媽媽,直接對景爸爸動刑。
景擎宇已經看出來,在景爸爸心裏,景氏集團的股份比景媽媽重要得多了。
如此,他再怎麼折磨景媽媽,景爸爸也不會讓他如願的。
景擎宇手裏血淋淋的鋸子放在景爸爸左腿上,手臂才輕微動一動,在景爸爸大腿上留下一道傷口。
滿頭大汗的景爸爸立即開口求饒,表示他願意交出股份。
景擎宇無語停在原地許久。
早知如此,他還不如直接對景爸爸動刑。
「爸爸,謝謝你。」
景擎宇把另外一份合同拿給景爸爸。
景爸爸顫顫巍巍地寫下自己的名字,「阿宇,你為什麼要這些股份?」
景擎宇沒有回答景爸爸,抱着兩份合同跑出去。
景擎宇這一走,之後都沒有再出現在地下室里。
地下室是景家的秘密地方,除了景家人,景家的傭人是不被允許進入。
景擎宇不來,景梓婷不知道他們在地下室,景爸爸他們是不是會死在這個地下室里?
「老公,我好冷,我……我好像快不行了。」景媽媽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
景爸爸說道,「老婆,我想到一個辦法,我們一起倒下來,然後我用牙齒咬斷你身上的繩子。」
景媽媽別無他法,黔驢技窮,聽從景爸爸的計劃,搖晃身體,連人帶椅倒在地上。
景爸爸也跟着倒下,身體還算完好的他向景媽媽緩慢蠕動爬行。
景爸爸張開嘴巴,使勁撕咬景媽媽身軀上的繩子。
景爸爸使出吃奶的勁兒,繩子沒有絲毫的損傷。
景爸爸這才想起來,這繩子是他專門定做,沒啥特點,就兩個字——結實。
以景爸爸那口牙齒,不可能咬斷繩子。
景爸爸平靜地接受了這個噩耗。
「老公,怎麼樣?」景媽媽問道。
景爸爸道,「不行,我咬不斷。」
景媽媽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哭着哭着,景媽媽的聲音越來越微弱。
「老婆,你一定要堅持住,阿宇不會真的丟下我們不管的。」景爸爸道。
景媽媽振奮精神,她也不想紅顏早逝。
數個小時後,景爸爸口渴難耐,目不轉睛盯着景媽媽的傷口。
在經過一番的思想爭鬥後,景爸爸調轉方向,一口咬住景媽媽的傷口。
好不容易才止血的傷口又湧出鮮血,景爸爸大口大口地吞咽。
口渴,景爸爸太口渴啊!
景媽媽無力反抗,垂眸望着景爸爸。
喝血止渴,景爸爸一臉愧疚地抬起頭。
「老婆,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