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人員接到急救電話,匆匆往白玉樹家裏趕來。
白玉樹倒在自家的床上,身邊是惶惶不安的溫小暖。
救護人員帶走白玉樹與溫小暖,匆匆往醫院趕回去。
醫院的醫生快速急救昏迷不醒,口吐白沫的白玉樹,成功保住了白玉樹的性命。
溫小暖追問,「醫生,我家玉樹哥哥是怎麼了?」
醫生欲言又止,「他那是陰陽失調,腎精損耗,精氣空虛所導致的身體虛弱。」
溫小暖聽不懂,「醫生,你能說得淺顯易懂一點嗎?」
醫生道,「他是過度疲憊。」
溫小暖難以置信,「疲憊?他疲憊?他怎麼就疲憊了?後面出力的人可都是我。」
溫小暖氣壞了,找到昏迷不醒的白玉樹,狠狠甩了白玉樹兩個巴掌。
醫生護士趕忙衝上去制止溫小暖。
病人還在昏迷之中,溫小暖掌摑白玉樹,可能會給白玉樹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你們心疼白玉樹,你們為什麼不能心疼心疼我?」溫小暖哭道。
醫生護士面面相覷。
四周的病人及病人投來目光。
溫小暖繼續哭着說。
「我對男人沒有多大的要求,只要是個身心都是好的,我就滿足了。」
「可是……可是他竟然身體虛弱至昏迷,我們當時才剛剛開始,我……怎麼就遇到了這樣的男人?」
溫小暖這番話透露出非常多的信息。
四面八方的群眾若有所思,然後恍然大悟,看破一切。
原來床上的那個男人是個中看不中用的。
這一刻,有關於白玉樹的謠言開始流傳。
第二天。
白玉樹悠悠醒來,第一次覺得舒舒服服睡個覺竟然會是那麼幸福的事情。
白玉樹一睜開眼睛,對面滿臉哀怨的溫小暖映入眼帘,不禁抖了抖身體。
「小暖,你……你怎麼會在這裏?」白玉樹小聲問道。
溫小暖沒好氣地說,「我怎麼會在這裏,你還有臉問我怎麼會在這裏?」
「如果不是你不中用,我用得着待在醫院守着你嗎?」
「因為你的關係,這個醫院都知道我找了個沒用男,我的臉都丟盡了。」
溫小暖伸手掐了掐白玉樹的側腰。
白玉樹猝不及防,熬的叫了一嗓子。
這一嗓子,吸引了目光灼灼的吃瓜群眾。
白玉樹張口解釋,「不是的,小暖不是我不行,是你……是你……。」
「是我?什麼叫是我?身體虛弱,昏迷不醒的人是我?」溫小暖失望地看着白玉樹。
白玉樹很想大聲地反駁溫小暖,是,是,昏迷不醒的人是我,但讓我昏迷不醒的人是你啊!
一想起溫小暖一次又一次地糾纏着他,最後溫小暖甚至不惜用強,白玉樹便覺得自己人生無望了。
溫小暖道,「白玉樹,我以為你會因為你的欺騙而和我道歉,沒想到你把一切過錯都推到我的頭上來。」
「我是一個女人,我是一個女人啊!你不行,和我有什麼關係啊?」
氣急敗壞的溫小暖甩了白玉樹一巴掌,哭着跑出了醫院。
四面的吃瓜群眾目露譴責。
「小伙子,你女朋友不分晝夜的照顧你,哪怕你不行,也沒有離你而去,你怎麼能怪你女朋友呢?」
「我是男人,男人不行只能是男人自己的問題,不可能是女人的問題,你把自己的問題歸咎到女人頭上,你還是不是男人?」
「男人?他還能算是什麼男人?身體虛弱至昏迷不醒,被救護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