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扒光鹿君欣那個賤人的衣服,然後拍下她的醜態,給我發送到網上,讓全世界都看到她那個樣子。」
「鹿君欣,你打我,我就讓你聲名狼藉,從此沒臉走出家門,我要你淪為下水道的臭老鼠。」
「你別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不識好歹,如果你乖乖讓我打你幾巴掌,我們不會走到這個地步。」
「這一切都是你的錯,你自己釀造出來的苦果,你哭也要哭着吃進肚子裏。」
「你們兩個給我上,扒光鹿君欣那個賤人的衣服。」
顧樂音擺手,那兩個黑衣保鏢如同兩座大山奔向君欣。
君欣面不改色,砰砰砰數聲過後,顧樂音的兩個黑衣保鏢被打趴下了。
君欣看看了自己的小拳頭。
哎呦喂,這具身體意外的靈活,意外的具有力量。
四周的賓客竊竊私語,臉上儘是驚恐鄙夷之色。
「那個鹿君欣怎麼那麼……那麼的粗魯,她還是不是女人?」
「鹿君欣那女人可不簡單,她可是全國武術大賽總決賽的前十選手。」
「鹿君欣那麼厲害?她要是那麼厲害,她以前怎麼會被顧樂音打得鼻青臉腫?」
「還能為什麼,因為鹿君欣喜歡寒總唄!你們也知道,寒總對顧樂音是不同的。」
眾人恍然大悟。
君欣走向顧樂音,顧樂音一個勁往後躲。
躲?
顧樂音哪躲得了。
君欣一個箭步,扣住顧樂音的肩膀。
「放開我,放開我,你放開我。」顧樂音大喊。
君欣道,「剛剛是誰說要把我的衣服扒光,把我的醜態拍下來上傳到網上的?」
顧樂音搖頭,「我不知道,肯定不是我,鹿君欣,我是一個好女人,我不會傷害其他人。」
君欣一臉無語。
這女人是把她當成傻子了?
這女人以為自己偽裝功夫舉世無敵?
這女人是不是認為全世界只有她一個智商過20的聰明人?
君欣反手一巴掌,打得顧樂音倒在地上,嘴角溢出鮮血。
顧樂音捂着臉,低着頭,遮掩臉上對君欣的憤怒與憎恨。
「這是怎麼了?」
一聲低沉有力的聲音在空曠的宴會大廳里傳響。
被君欣驚呆的眾賓客回過神來,循着聲音看去。
在鋪着華麗紅地毯的樓梯上,身穿筆挺黑色西裝的高大男人淡定地走下來。
「寒總,您來了。」
「寒總,一日未見,您又更具氣勢了。」
「寒總,寒總,鹿君欣她欺負我,她打我,你看看我的臉。」
見到了靠山,顧樂音噌的從地上爬起來,衝着樓梯跑過去。
寒郁白低頭,一時之間沒有認出臉頰紅腫,披頭散髮的顧樂音。
「你是丑東西?」
「寒總,你壞壞,我是你的音音啊!」
「音音?」
寒郁白定睛一瞧,從豬頭一樣的臉上看出顧樂音的痕跡。
「你是怎麼回事?」寒郁白雙眼閃爍着危險的寒光。
寒郁白喜歡顧樂音,因為顧樂音的面容與他的心愛之人有10.12%的相似度。
顧樂音手指君欣,「是她,寒總,是鹿君欣那個賤人打了我,在場之人都可以為我作證。」
寒郁白大步走下樓梯,大步走向君欣,漆黑的雙眸是三分的失望,三分的憤怒和四分的憎惡。
「鹿君欣,你難道不能安分一點?」
「現在,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