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顧樂旭撲向寒郁白,手臂爆出一條條青色的血管,狠狠掐住寒郁白的脖子。
這一次,顧樂旭使出全力,毫不留情。
鹿小甜站在一邊急得跳腳,無論她怎麼喊怎麼勸,顧樂旭都不停手。
此時此刻,鹿小甜也終於看明白顧樂旭這個虛偽的狗男人。
從前風花雪月,顧樂旭甜言蜜語不斷,許下種種海誓山盟。
如今不過是死了一個顧樂音,顧樂旭勃然大怒,露出了自己最真實的一面,理都不理她。
男人啊男人!
男人這種生物,永遠可以為了其他女人來傷害另一個女人。
鹿小甜捂着胸口,正常跳動的心臟傳出微弱的疼痛。
她雖然沒有愛上顧樂旭,但她仍然被顧樂旭的無恥和無情所傷害。
鹿小甜甩了甩頭,上去拉扯顧樂旭。
鹿小甜不能再讓顧樂旭掐住寒郁白的脖子,否則他一定會殺死寒郁白。
她這輩子只愛過寒郁白這個男人,她捨不得寒郁白永遠離她而去。
鹿小甜死命地拉扯顧樂旭,可一個養尊處優多年的大小姐哪裏比得過一個發狂發怒的男人。
「不行,這樣下去,顧樂旭他一定會殺死小白。」
「小白不能死,我不能讓小白死。」
鹿小甜告訴自己冷靜一點。
冷靜思考,鹿小甜找到了一線生機。
這裏是寒家老宅的大門前,她可以去向寒家求助啊!
鹿小甜匆匆跑去,大力地拍打厚重的大門。
砰砰數聲,大門緩緩打開。
鹿小甜手指一指,「快點,你們快點去幫忙,你們的寒總要被人活活掐死了。」
門內的保鏢看去,被壓在地上,被掐住脖子,眼睛翻白,嘴角垂涎的可憐人不正是他們家的少爺嘛!
寒家的保鏢以最快的速度過去解救寒郁白。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寒家的保鏢救下了寒郁白的狗命。
寒郁白捂着脖子,聲音沙啞,嘶吼道,「給我打,給我狠狠地打。」
寒家的保鏢聽命行事,對着顧樂旭拳腳相向。
他們打着打着,注意到身邊遍體鱗傷,斷氣已久的顧樂音。
死人了?
死人了!
寒家的保鏢看看彼此,一個人忽然走開,走進了寒家老宅里。
兩分鐘後,寒父寒母疾步而出,命令寒家之人處理顧樂音的屍體。
他們這樣做,只是擔心新聞媒體報道,損傷寒郁白的名聲。
警察?
古早霸總文里,警察是虛無縹緲的存在。
要不是模糊警察的存在,古早霸總文里的霸道總裁有一個是一個,統統鋃鐺入獄,牢底坐穿。
寒郁白道,「爸,媽,把顧樂音那個賤人的屍體給我剁碎餵狗。」
昏昏沉沉的顧樂旭聽見這話,身體如同海面上的飛魚飛射,腦袋狠狠撞在寒郁白的肚子上。
寒郁白殺了他的妹妹,竟然還要損壞他妹妹的屍體,把他妹妹的屍體剁碎餵狗。
是可忍孰不可忍。
顧樂旭張開嘴巴,咬住寒郁白結實的胸肌。
一聲慘叫,由此而起。
寒父寒母又驚又怕又怒,急吼吼讓寒家保鏢救下寒郁白。
寒家保鏢在寒父寒母的催促下,失手錯殺了顧樂旭。
殺人了,他們殺人了。
寒家保鏢沒想過殺人。
鹿小甜站出來,輕聲細語地寬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