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之後，顧長久提出一起去逛逛街，買點冬季的衣服。
慕菡萏沒有拒絕。
兩人並肩走在一起，靠得很近，手臂偶爾會碰到一起。
為了防止這種情況繼續發生，所以顧長久握住了慕菡萏的手。
慕菡萏側着頭看了看顧長久，問沒掙扎，只是盯着他看了一會兒，隨後道：「為什麼牽我的手？」
「好複雜的問題，我得好好想想。」顧長久握緊了慕菡萏的手，陷入了沉思。
慕菡萏見他一邊沉思，一邊握緊了自己的手，不由得有些好笑。
「想到了嗎？」慕菡萏等了一會兒，笑着問道。
「有點難，比高考試卷還難，給我兩個小時的時間。」顧長久誠懇請求道。
兩個小時？你最好是真的在想問題，而不是拖延時間，牽我的手。
他花樣真多，感覺經驗豐富啊，是不是以前談過戀愛啊？
「顧長久。」
「嗯？」顧長久看嚮慕菡萏，見她正看着自己，一雙美眸悠悠，沒了往日那種近在眼前，卻又似乎遠在天邊的悠遠，多了幾分實感。
「你談過戀愛嗎？」
「沒有唉，以前沒遇到過能讓我動心的女孩。」顧長久笑道。
上輩子的不算，我都重生了，當然只能算這輩子的。
那這算什麼，天賦嗎？感覺天賦比經驗更麻煩啊，容易招蜂引蝶。
「你呢，有談過戀愛嗎？」顧長久問道。
「沒有。」慕菡萏說道。
「那你有談戀愛的想法嗎？」顧長久繼續問道。
慕菡萏看向顧長久，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這個問題有點難啊，給我兩個小時的時間吧。」
顧長久聞言頓時沒忍住，笑了起來，緊了緊慕菡萏的手。
慕菡萏也笑着，沒有掙脫。
對顧長久是什麼態度呢，從被牽手，但自己卻完全沒有掙脫想法這一點，慕菡萏就隱隱猜出來了。
身體總要比腦袋更明白內心的想法。
慕菡萏開始明白，朋友之上是什麼意思了。
不過為什麼說是朋友之上，而不是戀人呢？
是因為戀人未滿嗎？
五天的時光一閃而過，顧長久這段時間都跟慕菡萏在一起培養感情。
兩人的關係其實已經非常曖昧了，慕菡萏的性格，不會不清楚他的想法跟她自己的想法。
不過顧長久沒打算挑明，畢竟一開始的想法是讓慕菡萏主動告白。
但慕菡萏相當坐得住，她也順着顧長久的想法，刻意維持着這段感情的朦朧。
比起顧長久這樣的從容而言，慕菡萏沒有挑明的理由更多。
第一點，她是初次動心，這會兒有些迷茫，其實不是很明白在這個時間點應該做些什麼，在顧長久面前顯得有些被動。
第二點，基於第一點，她希望多培養培養感情，直到她認為萬無一失才會心滿意足。
第三點，她希望挑明的是顧長久，等着，比她主動告白的風險低太多了，她又不急於這一時半會兒，她還挺享受現目前這種曖昧朦朧的時光的。
她是喜歡他的，不過，說是愛似乎有些太早了。
愛是義無反顧的，到了那個程度，慕菡萏不會猶豫着等待他主動告白的。
其實這個時候，顧長久就已經差不多可以表白了，把關係挑明，慕菡萏大概率不會拒絕。
而有了情侶關係之後，顧長久能夠更加肆無忌憚地展開攻勢，慕菡萏會很快淪陷在他的進攻中，把現目前的喜歡，轉變成愛。
但是前世都追過小荷花了，這輩子不讓小荷花主動告白，總覺得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