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兩人存心想要探尋夏淺淺的行蹤,恐怕就算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也能夠做得神不知鬼不覺,輕而易舉地將她擄走。
畢竟,以他們的身手和能耐,普通之人根本難以與之抗衡,更別提察覺到他們的行動了。
儘管顧宇軒內心深知,這兩個人出手擄走夏淺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他始終堅信,憑藉此二人的高強武藝和過人見識,定然已經洞悉了夏淺淺最終落水的確切方位。只要掌控了這個關鍵信息,尋覓夏淺淺的下落便不再是無頭蒼蠅般的盲目之事。
既然事情的發展已然如此清晰明了,無論如何,顧宇軒都覺得自己必須要親身前往,一探虛實,與這二位堪稱頂尖的殺手會上一會。
或許,從他們那裏還能收穫更多關於夏淺淺的重要線索。
一直在旁邊密切關注着顧宇軒神情變化的控制師,當他留意到顧宇軒的面龐上微微泛起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喜悅之色時,一直緊繃的心弦終於如釋重負般稍稍放鬆了下來。顯然,他剛剛所提供的那條情報對於顧宇軒而言,猶如雪中送炭般發揮了重要作用的。
然而,正當這位控制師剛剛如釋重負地喘了口氣時,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卻如幽靈般忽然在他耳畔響起。那寒意仿佛是從九幽地獄中吹出的陰風,帶着無盡的陰森和恐怖,如毒蛇般瞬間纏繞上他的脊梁骨,讓他的脊梁骨瞬間發涼。
他的心跳如脫韁野馬般驟然加速,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仿佛是被驚嚇的露珠。
「還有什麼秘密需要坦白交代的嗎?倘若沒有,那此刻便是你的死期!」這道冰冷徹骨的聲音,如同一股刺骨的寒流,瞬間穿透了人的骨髓。它帶着無盡的威壓和決絕,如同泰山壓卵般讓人無法抗拒。
控制師渾身一顫,出於求生的本能,他急忙循着聲音的方向望去。只見顧宇軒面沉似水,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冷酷至極的笑容,那笑容宛如寒冬中的冰霜,正目光森寒地盯着自己,仿佛在看一個將死之人。那笑容中透着無盡的殺意和嘲諷,如利刃般刺痛着控制師的心臟,讓他的心跳瞬間加速,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汗。
那控制師望着顧宇軒臉上那猶如寒霜般的表情以及嘴角散發出來的絲絲冷意,心中瞬間被無盡的恐懼所淹沒,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仿佛風中的殘葉。
漸漸地,他的嘴唇也開始發白,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壓制着,無法動彈,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控制師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他試圖想說些什麼來解釋或者求饒,但喉嚨卻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扼住,他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耳邊迴蕩着自己急促的呼吸聲和心跳聲,如鼓點般密集,讓他更加感到恐慌。
他結結巴巴、語無倫次地喊道:「您……您這番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啊?之前明明已經答應會放我一條生路的呀!為何如今又要出爾反爾呢?」
顧宇軒輕蔑地斜視了一眼控制師那張因驚恐而扭曲變形的臉,他那原本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烏雲密佈的神色,此時竟罕見地浮現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接着冷笑道:「哈哈哈哈,虧你還如此天真無邪!我方才不過是說會斟酌考慮一番罷了,可從未明確表示過一定會饒恕於你。既然如今我已深思熟慮完畢,只要你能硬生生接下我這一刀,我便大發慈悲饒你不死!」
顧宇軒的話語恰似冰冷刺骨的寒風,如利刃般刮過控制師的耳畔,令控制師那本就陰沉似水的臉色,瞬間變得猶如暴風雨前的天空,愈發地陰沉難看起來。他的眼神中閃爍着熊熊的怒火和無盡的不屑,仿佛在無情地嘲笑控制師的天真無邪。
要知道,接下顧宇軒的一刀,對於控制師而言,簡直比徒手攀登珠穆朗瑪峰還要艱難,甚至還不如直接引頸受戮來得痛快些!
畢竟,顧宇軒的刀法已然臻至化境,登峰造極。他的每一刀都宛如蘊含着排山倒海般的力量和令人膽寒的殺意,仿佛能夠撕裂蒼穹,斬斷世間一切的阻礙。
那刀光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