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上井的慘叫聲劃破夜空,他捂着鮮血淋漓的大腿,在地上痛苦地翻滾着,哀嚎聲中滿是恐懼與絕望。那原本平整的地面,此刻已被鮮血染成一片刺目的殷紅,在黯淡的月光下,顯得格外驚悚。葉辰邁着沉穩的步伐走近,眼神中透着冰冷的嘲諷,仿佛在看一隻垂死掙扎的螻蟻。
「哼,你這小 J 國來的雜碎,也敢在這兒撒野。」 葉辰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如寒風般刺骨,「你們小 J 國的身份,就像那混亂的拼圖,七零八落,你還敢跟我提外交豁免權?」
松下上井強忍着劇痛,從牙縫中擠出求饒的話語:「葉先生,我…… 我真的有外交豁免權,放過我吧,求您了!」 他的身體顫抖着,冷汗如雨般從額頭滾落,濕透了衣衫。
葉辰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緩緩抬起腳,將手中的碟子狠狠踩進松下上井腿上的傷口。「啊!」 松下上井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那聲音如夜梟啼鳴,劃破寂靜的夜空。他的面部因極度痛苦而扭曲變形,眼睛瞪得滾圓,仿佛要從眼眶中蹦出。「你覺得你現在還能用那所謂的豁免權來保命嗎?」 葉辰的語氣冰冷得如同來自地獄的宣判。
「葉先生,只要您放過我,我可以給您很多錢,還有女人,任何您想要的東西!」 松下上井的聲音顫抖着,充滿了哀求。他試圖用未受傷的手去拉扯葉辰的褲腳,卻被葉辰一腳踢開。「我真的沒參與他們的事,都是倪敏寧和趙寇的主意,我只是個商人,來投資的!」
葉辰佯裝出一副相信的模樣,微微眯起眼睛,轉頭看向倪敏寧和趙寇。倪敏寧頓時瞪大了眼睛,眼中怒火熊熊燃燒,仿佛要將松下上井吞噬。「松下上井,你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竟敢把責任推到我們身上!」 倪敏寧的聲音尖銳得如同劃破玻璃的利刃,她的胸脯劇烈起伏着,憤怒使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她衝上前去,對着松下上井拳打腳踢,每一腳都帶着無盡的恨意。「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當初是誰幫你牽線搭橋的?現在竟然想把我們當替罪羊!」
松下上井一邊躲避着倪敏寧的攻擊,一邊狡辯道:「倪敏寧,你別血口噴人!我一直都是本本分分地做我的生意,是你和趙寇心懷不軌,想利用我來達到你們的目的!」
葉辰伸手攔住倪敏寧,目光依然冰冷地注視着松下上井。「夠了,別在這兒演戲了。」 他的聲音如同平靜海面下涌動的暗流,蘊含着無盡的威懾力。「說,你這次帶了多少人來,他們都是什麼身份,來這兒到底想幹什麼?」
松下上井瑟縮着身子,不敢直視葉辰的眼睛。「葉先生,我真的只是來搞種植投資的,沒別的目的。我就帶了幾個普通的工人,他們都是小 J 國的農民,對這裏的情況也不了解。」
葉辰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他緩緩蹲下身子,手指輕輕敲打着地面,發出有節奏的聲響,每一下都仿佛敲在松下上井的心尖上。「你在這兒搞鬼,還敢威脅我,你以為我葉辰是嚇大的嗎?」
松下上井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額頭滾落。「葉先生,我…… 我真的沒撒謊。如果您不信,可以去問趙寇,我們真的只是來投資的。」
葉辰站起身來,轉身看向趙寇。趙寇的臉色也十分難看,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說道:「葉先生,松下上井確實帶了幾個人來,不過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他帶了四個小 J 國女人,說是要送給一些領導,用來打通關係的。」
葉辰微微皺眉,心中湧起一股厭惡。「那酒是怎麼回事?從哪兒弄來的?」
趙寇連忙回答道:「葉先生,那酒是村西頭山腰上一個姓武的人釀造的。我也不知道他和松下上井是什麼關係,只知道松下上井讓我把酒拿過來,說是要招待您。」
葉辰點了點頭,拿出手機撥通了黑狼的電話。「黑狼,帶些人來蔣家院子,這兒有點麻煩事需要處理。」 說完,他掛斷電話,目光再次落在松下上井身上。
這時,一直站在一旁的蔣嫣輕輕走到葉辰身邊。她的眼神中帶着關切與溫柔,宛如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