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坡村,陽光傾灑在古老的酒作坊外,地上光影斑駁。酒作坊內,濃郁的酒香瀰漫在空氣中,酒糟的酸香與發酵的氣息相互交織,仿佛訴說着歲月的故事。作坊外,幾株柳樹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細長的柳枝像是在翩翩起舞,為這鄉村景致增添了幾分靈動之美。
武老,這位頭髮花白卻身姿挺拔的釀酒老人,緩緩從酒作坊中走出。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歷經歲月沉澱後的睿智,仿佛能看穿世間萬物。葉辰和蔣嫣滿懷期待地站在那裏,等待着與他的會面。
武老看到葉辰和蔣嫣,眼中閃過一絲意外,他緩緩走上前,聲音低沉而堅定地說道:「你們是誰?來這裏做什麼?」
葉辰連忙迎上前去,恭敬地抱拳行禮,說道:「武老,您好!我是葉辰,這是蔣嫣。我們聽聞您釀造的『三碗不過崗』酒十分美味,特意前來拜訪,想和您聊聊關於這酒的事情。」
武老微微眯起眼睛,仔細打量了一下葉辰和蔣嫣,隨後輕輕嘆了口氣,緩緩說道:「你們是來買酒的?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這酒坊已經不再釀造『三碗不過崗』了,你們走吧。」 說着,他便轉身欲回酒坊,似乎不想再與他們多做糾纏。
葉辰趕忙說道:「武老,您先別急着走。我們不是來買酒的,而是想和您談一筆投資。我們深知您的酒品質非凡,希望能與您合作,將這『三碗不過崗』酒推向更廣闊的市場。我們會全力支持您,讓您的酒得到應有的認可,並且我們一定會尊重您的釀酒傳統和方子,絕不做任何違背您意願的事情。」
武老的腳步頓了頓,他轉過身來,眼神中透着一絲決然,說道:「小伙子,你不用再說了。這酒,我是不會再釀了,更不會讓它流入市場。這是祖宗的遺訓,我必須遵守。」 說完,他便對一旁的小弟喊道:「去,搬兩壇成酒來,送給這兩位客人,就當是我招待不周了。」
小弟應了一聲,轉身走進酒坊。不一會兒,便吃力地搬出兩壇酒,放在葉辰和蔣嫣面前。
蔣嫣不甘心就這麼放棄,她走上前說道:「武老,我們大老遠跑來,您連個機會都不給我們,這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我們是真心想幫助您,讓您的酒發揚光大。」
武老看了蔣嫣一眼,微微皺眉,說道:「姑娘,這不是人情不人情的問題。這酒坊傳承多年,一直遵循着老祖宗的規矩,酒,只能用來招待客人,不能用作商業用途。我不能因為一點利益,就違背祖宗的遺訓。」
這時,小弟搬來的酒已經放在了地上。蔣嫣看着那兩壇酒,突然想起之前看到的運酒三輪車,她心中一動,說道:「武老,您說這酒不能商用,可我們來的時候看到有老鄉拉着您的酒出去,這又怎麼解釋呢?」
武老微微一愣,隨後說道:「那是在方圓三十里之內,用酒換些衣食,這並不違背祖訓。但出了這個範圍,就不行了。」
蔣嫣聽了,心中暗自盤算。她眼珠一轉,計上心來,說道:「武老,您可知這『三碗不過崗』酒的方子從何而來?」
武老微微搖頭,說道:「這方子是祖上傳下來的,具體來歷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這酒已經釀造了很多年。」
蔣嫣笑了笑,說道:「武老,我來告訴您吧。這酒方原本是宋朝武松所創,當時他打虎之後,為了防止有人用酒來謀害他,便將這酒方傳給了一位武姓之人,並規定只能在方圓三十里之內交易。但武老,您想過沒有,當時是因為交通不便,信息不通,所以才限制了交易範圍。可如今,時代不同了,交通便利,信息發達,這酒方恐怕早已不是什麼秘密。如果您不找一個合適的合作夥伴,將這酒發揚光大,不僅守不住祖宗的遺訓,說不定還會把這珍貴的方子給弄丟了。」
武老聽了蔣嫣的話,心中不禁一動。他沉思片刻,眼中閃過一絲猶豫。
然而,就在這時,酒作坊里突然傳出一陣憤怒的吼聲。三個正在攪拌酒糟的大漢聽到蔣嫣的話後,憤怒地跳了出來。他們身材魁梧,肌肉賁張,滿臉通紅,眼神中透着怒火。
其中一個大漢指着蔣嫣,怒吼道:「你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