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離開後,林尚舟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聽着留聲機中悠揚的爵士樂,思考着半個小時前他與路易斯聊的事情——處理與法公社的關係。
林尚舟翹起腿,右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腦中想着這件事情的利弊。
弊端很顯而易見,他會遭到右翼的敵視,軍方也會對他的這種行為產生一定的不滿,民間也會出現各種流言蜚語,不過除了右翼的敵視外,後面兩個弊端他都能妥善處理。
如果說這個計劃成功了,德國成功與法公社搞好了關係,那益處也是顯而易見的,法公社會內部的派系鬥爭會因這件事更加嚴重,德國在國際上能得到良好的聲譽。
前者有利於德國和非法搞破壞,後者嘛…
名聲這種東西,你說他有用吧,他有用,說沒用吧,好像也沒用,otl的美國充分證明了只要你有足夠強大的實力,惡名昭彰也無所謂,丟掉的是臉面,但得到的卻是實打實的利益。
只是林尚舟可沒有走美國道路的想法,他更傾向於基於強大國力展開和平外交,用非暴力手段為國家謀取利益,在這樣的情況下,良好的國際聲譽就很有用了。
辦好世界盃可以為德國帶來良好的國際聲譽,他本人也準備在未來介入世界盃的舉行工作當中,用自己的想法來辦1934年的世界盃,而與法公社處好關係也能為德國帶來好名聲。
當然說這麼多實際上還是因為林尚舟自己很在意聲譽對國家的影響。
(到頭來還是同意了啊…)
林尚舟撇撇嘴,從口袋裏拿出通訊器撥通了馬恩納的號碼,接通後他讓馬恩納來自己這裏一趟,他有事要問馬恩納。
接到命令的馬恩納立刻從出發趕往林尚舟的公寓,半小時後,林尚舟的客廳里多出來一個人。
「宰相先生,您找我有什麼事。」
馬恩納對林尚舟問道,他看向林尚舟的眼神中稍微有些疲憊,自林尚舟從維也納回到柏林後,馬恩納就沒閒下來過,他與楊克是林尚舟與軍情局的對接人,楊克被林尚舟派去俄羅斯執行任務,那各種任務就落在了他的肩上。
前段時間他為林尚舟的泡妞大業忙來忙去,忙完動物朋友的事情後軍情局內部也有工作需要他去處理,好不容易閒了下來,林尚舟又把他喊過來不知道要交代什麼事情。
雖然前段時間忙動物朋友的事情報酬十分豐厚,他為軍情局索要了一份不菲的經費,可物質獎勵無法緩解他精神上的疲憊,更別提這麼累的目還是幫宰相泡妞。
所以馬恩納發自內心的祈禱面前的宰相別再給他指派什麼奇奇怪怪的任務,哪怕是把他也派去某個國家執行間諜任務也比幫宰相泡妞強。
儘管馬恩納只是眼神疲憊沒有外露自己的情緒,但他的眼神還是多少帶點埋怨的意味在,林尚舟也知道自己有些太麻煩馬恩納了,這讓他的心情有些尷尬。
輕咳一聲,林尚舟擺正心態,表情認真的對馬恩納問道:「馬恩納,軍情局在公社內部的行動能力如何?」
聽到這個問題,馬恩納的眼神瞬間就亮了起來,他的內心很高興,高興林尚舟會問他這個問題,先不提林尚舟問這個問題是為了幹什麼,這問題怎麼說也比幫他辦奇怪的事情強。
馬恩納情緒的轉變讓林尚舟的內心一陣好笑,不過未來他也不會再讓馬恩納幫他辦前段時間的那種事了…大概吧…
「宰相先生,這要看您想做什麼事情。」
「哦?」
林尚舟挑了下眉毛,這話代表的含義可不一般啊。
他好奇的看着馬恩納,對這位面帶自信笑容的特工問道:「看你這樣子,軍情局在法公社的能力很強啊。」
「不過這肯定有非洲法國的幫助吧?」
馬恩納點點頭說:「軍情局在法公社的滲透工作離不開非洲法國的協助,軍情局與非洲法國的合作很早就開始了,持續了起碼有十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