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宰相重建聯邦議會。」
胡根貝格淡笑着對哈塞爾講到,而哈塞爾在聽到這個辦法後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猛地一拍大腿,神情激動且懊惱後悔地說:「我怎麼把聯邦議會給忘了呢?!」
胡根貝格看着哈塞爾安慰道:「別太自責,聯邦議會被廢除了十幾年的事件,我們對他的記憶逐漸模糊是正常的。」
哈塞爾內心的懊惱逐漸消散,剩下的便是激動與興奮,他感激的看向胡根貝格,若不是他提起聯邦議會,他就真的把它給忘了。
「聯邦議會是過去我國的立法機構,在上次大戰期間它因為某些原因被廢除了,直到現在都沒有重建,而它被廢除後,立法的權利自然而然的被安置在了帝國議會的肩上。」
胡根貝格輕聲講着關於聯邦議會的事情,似乎是要為哈塞爾恢復關於聯邦議會的記憶。
「過去阿爾伯特沒有重建聯邦議會的想法,帕彭接任阿爾伯特期間也只是諮詢了一下陛下的意見,沒有重建它的想法,那時候對我們來講,一切都還在右翼的掌控之下,聯邦議會重建與否對我們而言無所謂,畢竟影響不到我們的利益。」
「可現在不一樣了,在宰相未來有可能極大影響容克們的利益的情況下,我們有理由要求宰相重建聯邦議會。」
說到這裏,胡根貝格的眼中透露着狡黠的光芒,他陰險的笑着對哈塞爾講到:「聯邦議會是立法機構,它若是重建將把立法的權力從帝國議會身上拿走,而聯邦議會不是民選代表是由各州政府指派代表,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的實力在聯邦議會裏就會變得更強一些,新稅法得不到通過的概率更大一些。」
「而且社民黨的一個口號便是『民主』,重建聯邦議會是民主的體現之一,我們在議會裏提出這個要求並大肆宣揚,在民間給宰相造成足夠的壓力,他若是猜到了我們的目的,拒絕重建聯邦議會,這事他自己違背自己的口號,會給社民黨的聲譽造成影響。」
「而他若是同意重建聯邦議會…」
胡根貝格看着哈塞爾的眼睛,哈塞爾接住他的話講到:「新稅法就有很大可能無法在聯邦議會中得到通過。」
「而且重建聯邦議會也能夠拖延宰相推行新稅法的時間,我們有更充足的時間去思考對策。」
說到這裏,哈塞爾不由得大笑了起來,他一邊笑一邊激動的說:「阿爾弗雷德,這可真是一個完美的政策啊。」
胡根貝格有些自傲的微微抬起了腦袋,這個方法他自己也覺得很滿意,不過短暫的得意後,他的表情恢復正常,低沉着聲音,不高興的講到:「不過這個方法會在民間提高社民黨與宰相的聲譽,畢竟不管我們的目的是什麼,重建聯邦議會這件事總體而言是一件推進民主化的事情。」
哈塞爾的高興勁被胡根貝格一段話澆滅了大半,他揉着自己的腦袋,無奈的講到:「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嘛,畢竟我們在宣傳上的能力可比不過宰相的人,尤其是他的那位宣傳部長。」
聽哈塞爾提到那位宣傳部長,胡根貝格不由得感到十分遺憾,那樣的人才若是能在他們這裏該有多好?
「算了,這件事對宰相的好處就不要多想了,我們現在準備着在下一次出席議會的時候向宰相提起這件事吧。」
哈塞爾點點頭,對此表示贊同。
不過忽的,哈塞爾想到一件事情,他眉頭微蹙,對胡根貝格講到:「阿爾弗雷德,宰相肯定知道我們的企圖是什麼,如果他不顧名聲堅持不同意重建聯邦議會,那我們要怎麼辦?」
「呃——」
胡根貝格被這個問題給問住了,是啊,宰相如果不要名聲堅持不同意重建聯邦那該怎麼辦?
「對於宰相來說,即使他堅持不同意重建聯邦議會,我們也沒辦法對他的名聲造成太大的損失,他的執政期還長着呢,未來他有的是時間恢復自己的名聲,而且如果在重建聯邦議會的要求提出來後,宰相順便提出新的稅法,那那些支持重建聯邦議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