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少年清亮的雙眼,淺川螢不好意思地抿唇笑了笑,眸中帶着愧疚之意,她靠近在粂野匡近的耳邊,輕聲細語道。
「前年的時候,匡近哥哥你給了我你的隊服。很抱歉……我一直忘記了還回去……」
粂野匡近眨眨眼睛,險些沒想起來這回事,他眼睛笑彎了起來,「沒事的哦,就算不給我也沒關係。」
淺川螢將手中的紙袋放在了他的手上,「這怎麼行呢,哪有借東西不還的道理。隊服是乾淨的喔,可以直接穿。」
不死川實彌聽着兩人的對話,眉頭一皺,眼神危險了起來,也隱約想起之前確實有一天匡近這傢伙只穿了一件裏衣從外面進來,凍得打了幾個噴嚏。
感情是去獻殷勤了啊。
錆兔的眼神在粂野匡近和淺川螢中不斷飄過,眉眼帶笑,語氣卻有些咬牙切齒,「嘛,應該是隱部幫忙洗的衣服,倒也不用那麼開心。」
話出,卻沒想到淺川螢搖了搖腦袋,「不是哦錆兔,是我自己洗的,曬了好幾天的太陽呢!」
粂野匡近嘴巴微微半張,隨後咧嘴一笑,連帶着臉上的兩道細疤也生動了起來。
他一下抱緊了少女的腰,在她臉側親昵地蹭着,「哇~謝謝小螢!我現在超級開心!感覺可以連續出一個月的任務!」
其他人:……這個笑容,真是礙眼啊。
這時,時透無一郎和時透有一郎對視一眼,仿佛心有靈犀般,同時粲然一笑,然後齊齊朝淺川螢跑過去。
「姐姐~姐姐!」
兩個小人一下就擠開了粂野匡近,甚至還趁亂一人踩了他一腳,腳印還是對稱的。
他們一左一右牽着淺川螢的手,然後朝外面走去,「姐姐難得有空閒,陪我們去玩吧?」
「不是說好,會多看看我們嗎?」
兩人一人一句,姐姐姐姐喊個不停,甜甜的嗓音把淺川螢哄得暈頭轉向。
「啊?好哦~」
感受到腳背火辣辣的疼,粂野匡近抽抽嘴角,公報私仇倒也不必這麼明顯。
不死川實彌冷哼一聲,扯走了他,「走了,別在這丟人了。」
「實彌就是羨慕了吧?」粂野匡近拿出隊服,淺淺地嗅了嗅上面的氣味,然後眼睛亮亮的,「好香啊!跟小螢身上的味道好像。」
「快、走!」
不死川實彌拖着粂野匡近離開了,手背上的青筋隱隱暴起。
富岡義勇全程都沒說過什麼話,只是看着粂野匡近的離去後,然後跟在錆兔身後一併離開,眼眸沉沉的,「錆兔,我也想要衣服上有阿螢的氣息。」
前方肉色頭髮的少年並未立刻回話,眼睫微垂着,半晌才笑着回應了富岡義勇,卻前言不搭後語的。
「啊……義勇,虎視眈眈的人不少呢。」
黑髮少年疑惑地微微歪頭,神色認真,「可是,我們跟他們不一樣。」
錆兔聽聞,有片刻愣神,隨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哈哈——義勇你的思路還真是與眾不同!」
「不過說的也是,畢竟我們是小螢的師兄,一起長大的情誼自然與旁人不同。」
後方,煉獄杏壽郎正在與宇髄天元邊走邊聊着。
宇髄天元雙手枕在腦後,隨意地瞥了一眼旁邊的人,「煉獄,就這麼看着?話也不說上一句?」
而煉獄杏壽郎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沒有半分偏移,一直注視着少女嬌小的背影。
「唔姆!上前冒然打擾的話似乎不太好呢!」
宇髄天元頭痛地扶了扶額,「真是個木頭!好吧好吧~只好讓我這個華麗的祭典之神!來教教你好了!」
「聽好了,你下次就……」
兩個人低頭地小聲密謀着,時不時傳來煉獄杏壽郎帶着新奇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