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冉猛的抬頭看向他「你是什麼意思?你怎麼知道我媽在醫院?」
蘇墨挑眉,咧嘴輕笑「因為她昨晚被幾個男人打的時候,我看見了呀。」
「那打的叫一個慘哦,聽得我這個鐵石心腸的人都流眼淚了。」
看他笑,葉冉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到底有沒有心啊,為什麼面對別人的痛苦時,他能冷漠的笑出來。
還要說這種陰陽怪氣的話。
在面對別人的慘劇時,他可以冷眼旁觀,但起碼別落井下石吧。
等等?他剛剛說什麼?自己的媽媽是被人打了?
還是昨晚被打的,那她昨晚是沒有回家嗎?
她昨晚是被人直接打進了醫院?而自己跟弟弟卻以為她已經睡下了。
她突然靠近蘇墨,拽住他的衣角,顫着聲音問「我媽被人打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媽是不是傷的很嚴重?」
突然被她拽住衣角,蘇墨冷戾的眸底泛着吃驚。
這女人什麼時候這麼大膽了?
敢這樣碰觸他。
不過他現在似乎挺喜歡她這種大膽,也不再像往常一樣厭惡她的觸碰。
葉冉猛然發現自己越界了,想收回手,卻被男人一把摁住她嚇得發白的指骨。
「怎麼?摸完了就想逃?我同意了嗎。」
「誰摸你了。」葉冉的聲音如蚊蠅般小,亮晶晶的雙眸害怕的四處張望,生怕別人會注意到他們這裏的情況。
她就不應該向他詢問自己媽媽的情況。
即使他知道自己媽媽的傷情,他也不會告訴自己的。
他只會看自己的笑話,對自己幸災樂禍。
「你放開我。」
男人無視她的怒火,解開胸口上的衣扣,緊攥着她的手腕,把她纖細修長的手指往自己的胸口上探。
「你喜歡摸,我讓你摸個夠還不好嗎。」他的聲音低沉,充滿了勾引欲。
葉冉五指蜷縮起來,拼命把手往回收,可男人的力氣豈是她能比的。
她蜷縮的小拳頭在男人強勁的力量下,還是觸碰到了男人灼熱的胸膛。
男人把她蜷縮起來的指頭一個個掰開,以掌的形式緊貼着自己的胸口。
「你這雙手多嫩,多滑啊 。」
「你這手除了拿筆寫字,還會不會別的?」
葉冉的臉頰瞬間染上緋紅,並迅速蔓延開來,直接紅到了耳根,她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他砰砰的心跳聲直擊她掌心,更是震得她掌心發麻。
「你這個死變態。」
她羞憤至極,指甲直接深深掐進了他的肉里。
瞬間鮮血從他的胸口處,順着她手指緩緩流出。
他像感覺不到疼一般,另外一隻手攀附上她的後腦勺,像撫摸小動物一樣揉着她的頭,笑的很是邪「我們兩個到底誰是變態,你自己對我又摸又掐的,難道這個變態不應該是你嗎。」
「賤人。」
「你怎麼不去死。」
葉冉氣得拿起桌子上的筆就朝他扎去,卻又被他輕鬆扼制住手腕。
男人只是微微發力,她的手就痛的握不住筆,筆直接從她的掌心滑落在地。
男人順勢把她的這一隻手也摁在他的胸膛之上。
「你瞧瞧你,簡直就是色女,兩隻手都迫不及待的往我結實的胸口上摁呢。」
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葉冉垂下頭,低聲抽泣,委屈的哀求「求你放開我,我要去醫院看我媽。」
見她被逗哭,男人的好心情也隨之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