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何伯就忙勸蘇老太爺「老太爺,這事得從長計議,可不能太急得太過火了。」
「不然傷了您跟少爺的爺孫感情就划不來了。」
「何伯,你說我這能不急嗎。」蘇老太爺在床上急得手腳揮舞,如果不是因為他年紀大了手腳不靈活,不然就直接跳起來了「這孩子不能生呀,蘇家的後代不能就這樣毀在了蘇墨手上。」
「老太爺,您聽我說,少爺竟然敢把人帶回來,定是做好了跟您抗爭到底的準備。」
「事已至此,老太爺您有沒有想過試着接納葉冉呢。」
「何伯你在說什麼呀,她有愛滋呀,我怎麼敢接納她。」蘇老太爺嚇得連連擺手又搖頭,第一次用祈求的語氣對何伯說「你快想想辦法怎麼把她趕出去,我這把老骨頭是真的沒辦法了。」
「我要再對她下死手,我怕蘇墨真的會恨我一輩子。」
「老太爺,您好好休息,我去少爺那裏探探口風,咱們再做打算。」何伯說着,就退出房間關上了門,留下蘇老太爺躺在床上干着急。
出了門,何伯快步來到了蘇墨的房門口,輕敲響了門。
門被從裏面打開,蘇墨一臉的陰沉,語氣不善「何伯,你是奉我爺爺的命來幹什麼了吧?」
「少爺您說笑了,我能對少爺幹什麼呀。」何伯打着哈哈,眼睛瞥向房間裏熟睡的女人「不過我的確是奉老太爺命令來的,老太爺就是想讓我替他看看您身上的傷。」
「昨晚老太爺打傷了您,他現在正愧疚着呢,可他作為一個長輩又不好意思先向您低頭,這不就讓我來看看您好些了沒有。」
何伯並沒有說明自己真正的來意,而是先說軟話,把他們爺孫倆的矛盾先降低,一會說到葉冉的問題時,不至於讓蘇墨急眼。
蘇墨的手不自覺的摸上自己的屁股「哪裏會好啊,藥都沒有擦。」
「還沒擦藥啊,那我先給少爺擦藥吧。」
何伯說着,人就已經走進了房間裏,快速在床頭柜上的醫藥箱裏找着藥。
「應該是擦消腫的藥吧。」
他找了一會,拿出一瓶祛瘀消腫的藥,看向蘇墨「少爺,脫褲子吧。」
蘇墨見狀也不再推辭,畢竟屁股上的傷確實疼的他都快受不了了。
他脫下褲子,趴在了床尾。
何伯看見他的傷倒吸一口冷氣,屁股上的肉都已經變得血肉模糊了,可能因為還在河裏泡了一會,那層死肉都變得發白了。
這可不是擦點消腫的藥就能成的。
「少爺,您這傷的很嚴重啊,要不還是叫醫生來給您打麻藥,把這一層死肉割掉再上藥吧。」
「有那麼嚴重嗎?」蘇墨回頭看了眼自己的屁股,好像是很嚴重。
「行了,那醫藥箱裏有刀,你沾上碘伏幫我把死掉的肉割掉再上藥吧。」
「啊?」何伯點頭,顫抖着手拿起刀塗上碘伏,眯着眼給他割死去的肉,一邊割一邊齜牙咧嘴,感覺是割在自己身上一樣。
蘇墨疼的咬緊被子,額頭冷汗直冒。
這麼疼,早知道就不裝逼了。
割完了爛肉,何伯開始給他上藥「少爺您忍着點,這藥有刺激性,會疼的。」
他話剛落,蘇墨屁股就疼的一陣抽搐,嘴裏都溢出了痛苦的哼唧聲。
「少爺,您還記得您小時候嗎,小時候您可皮了,經常挨老爺的教訓。」
「每次您挨了打,挨了訓,老太爺就像現在的我一樣,給您上藥。」
「那個時候他還會逗您開心呢。」
何伯故意說起往事,是為了讓眼前的男人想起蘇老太爺的好,降低男人此時對蘇老太爺的敵意。
顯然他的話是奏效的,蘇墨心裏是有所觸動,也為自己剛剛對爺爺說的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