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析一進入房內。
無疑是整個宴會的焦點。
沈建修揮了揮手,示意他站到自己面前。
沈析上了台。
「析析可是我最爭氣的孫子,將來的沈家析析我要幫爺爺打理好啊。」
此話一出。
全場寂靜。
這句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眾人看向沈析的眼神又帶上了幾分敬畏。
『沈家繼承人的位子可算是定下來了。』
與外客不同。
沈家其他支系的人早就氣的牙痒痒了。
雖然沈析確實比他們優秀。
但才18歲,就這麼確定了下來,不會太早了嗎?
雖然說十分生氣。
但是礙於現在的場面和沈建修對於他的如此疼愛。
也沒有人敢直接上前說什麼。
只好佯裝一副高興的模樣。
宴會完畢。
沈析疏散完了宴會的客人,就去到了沈建修的書房。
「爺爺。」
沈建修摘下眼鏡。
「怎麼了嗎,析析?」
沈析眼眸低垂。
「您今天在宴會上說的…我沒有辦法勝任的。」
沈建修起身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析析沈家這代人當中,爺爺最看好的一個。爺爺相信你有這樣的能力。」
「可是爺爺……」
沈析話還未說完。
沈建修就揮了揮手,示意他停下。
然後又岔開話題。
「開學以後是要去學校周邊住嗎?要不爺爺給你買套房子吧。」
沈析看着他有意岔開,也就沒有再堅持以前的話題。
「不用了爺爺,爸爸已經買過了。」
「那好。」
兩個人又寒暄了一會。
沈析才走出了書房。
時間過得很快,大學生活開始。
沈析大學生活很輕鬆。
除了上課,大部分都在教顧裴格鬥技巧和生意上的事情。
總之就是把自己之前學過的東西全都教給了他。
「你學的很快。」
顧裴接過他遞過來的白色手帕。
「是少爺教的好。」
沈析眉眼一彎。
『只是是這樣嗎?』
四年時間轉瞬即逝。
在沈家老宅——
沈析坐在黃花梨製成的木椅上。
身上穿着素白的唐裝。
身體慵懶的靠着椅子的後背。
手上銀白色的手槍,一下下的敲擊扶手。
傳出一聲聲不耐煩的聲音。
而他的面前,正跪着一個哆哆嗦嗦的人。
只見那個人將自己帶來的禮盒打開。
一尊玉做的菩薩像呈現出來。
「少爺,這是給您的一點點心意。還請您高抬貴手。」
沈析看了看那尊玉佛。
嗤笑一聲。
「我從不信佛,你送我這個做甚?還是你覺得只用一尊玉佛就可以讓我將那幾十億的軍火給抵消了。」
那個人抖得更厲害了。
「當然…不是…」
「你膽子可沒那麼大。說吧,誰讓你乾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