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一路上控制着尼朗,霍璟宴在前面開車,尼朗的手腕持續地傳來刺痛感,額頭上不停地往下冒着冷汗,卻還是死咬着牙關,不讓自己慘叫出聲。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寧霏雨手指還在鍵盤上飛旋,尼朗到底是A國地下組織的頭目,手底下的人已經發現了他們把人劫走,現在派出了不少車跟着他們。
手上反追蹤的事情也沒耽擱,寧霏雨還有時間回答尼朗的問題。
「是你得罪過的人。」
得到這樣的一個答案,尼朗卻還是猜不出,到底是誰指使他們做的這件事情。
手上的疼痛幾乎已經讓他失去了思考能力。
「你們想要錢嗎,要多少?」
寧霏雨聽到這話,輕輕一笑。
「你真的以為我們差錢?」
傑一隻手緊緊地勒着尼朗的脖子,一隻手還時刻防備着,免得尼朗做些什么小動作。
「就是,我們寧姐還能差錢?她一張圖紙就能買下你一個地下賭場了。」
寧霏雨聽到他的話,淡淡看了傑一眼。
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傑訕訕地閉上嘴,不再吭聲。
車裏尼朗的呼吸聲越來越重,好像要撐不住了一樣。
寧霏雨手上的事情忙完,把電腦關上。
「你告訴我一件事,我幫你把手接上。」
尼朗疼得近乎昏厥,卻還是不肯鬆口,直接答應。
「你問。」
寧霏雨倒是也不在乎他的態度,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把匕首,拿在手裏把玩。
「這半年裏,可有誰指使你幹過綁架的事情?」
尼朗聽到綁架這兩個字,狠狠地啐了一口。
「老子就知道,那女人的生意不好做。有,是個老太太,是有個黑頭髮的女人主動找上了我們。」
霍璟宴握着方向盤的手青筋突起。
「是誰讓你去做的?」
尼朗並不想回答他的問題,動了動自己的胳膊在寧霏雨的面前。
「你說回答一個問題。」
寧霏雨動作利落的把他的手腕接上。
尼朗的手腕剛剛活動自如,便要去搶奪寧霏雨手上的匕首。
傑看着尼朗的動作,鬼使神差的,竟然沒有主動去攔。
寧霏雨這次再沒和他客氣,匕首直接在尼朗的脖子上劃了一刀,鮮血不斷從傷口處滲出。
寧霏雨語氣淡定,好像剛才差點取了尼朗性命的人不是她一樣。
「現在說,僱主是誰,我們現在就放你下車,若不然,我的匕首足以讓你身首分離。」
尼朗已經挨了一刀,傑終於「眼疾手快」地把人重新控制住,漂亮的臉上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寧霏雨卻絲毫沒有在意。
僵持了一會,直到尼朗開始有種後背發冷的感覺,終於從牙縫裏擠出了一個名字。
「寧霏雨,是寧霏雨雇的我們。」
一個急剎。
車子停在馬路中間,好在此處已經遠離市區,沒有什麼車輛會經過。
霍璟宴從駕駛座轉過頭,語氣冰冷。
「你知道自己撒謊的後果。」
尼朗的表情逐漸開始失控,語氣也越發暴躁。
「老子命都在你們手上,騙你們有什麼好處嗎?」
霍璟宴目光陰冷地看着尼朗,好像已經在看一個死人。
「你再說一遍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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