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凰芩全部說完,宗主才冷笑一聲說道:
「逃跑就是逃跑,什麼躲避,這樣的修士,簡直就是宗門之恥。范悚突然從傳送符中掉出來?王齊二人看到有人傳送過去?這個人是鄭邵吧?」
「老身不知,王齊和武歌也並未看清。」凰芩搖頭說道。
「王齊身懷道炁,警覺非常人可比。山谷內除了他們小隊,怎麼可能有外人。去查查吧,范悚很有可能已經隕落,若真是鄭邵做的,找到鐵證。」
「是。」
「王齊這個小子不錯。對了,他猜測出魔松子的事情後,是什麼表現?」
「他並未有表示,不過他的行動說明了一切。老身和宗主保證,他和武歌會把這件事情爛在肚中,絕不會亂說。」
「恩,也不枉我就選他一人,讓你提醒他。這個小子陣法境界不凡,功法也不錯,若是同台競技,宗門同階修士怕是沒幾個修士是他對手。若是生死搏殺,怕是更沒有人是他的對手。更難得的是自從加入宗門後,就遵守宗門法度,絕不僭越,是一顆好苗子,你要好好培養。」
「多謝宗主誇讚,老身代王齊謝過宗主。」
「他們二人現在何處?」
「范悚蹤跡不詳,張世和另外兩名武脈修士已經隕落,另外四名奇脈修士也不日回宗。就剩鄭邵,也可能在路上。
如今小隊也已經不成小隊,老身心想,魔松子雖然不大可能再去南陵道,但是萬一會去呢。不妨讓王齊和武歌一起完成武歌的任務,我們順便可以繼續佈置宗門任務。」
宗主微微點頭,然後指着桌上剛才看的那個絹書說道:
「這份文書就是鎮魔城胡開爍報上來的,裏面說了西北邊境一些上品靈根修士的事情。本宗也懷疑這些事情是魔松子所為,為的就是聚集起他需要的上品靈根魂魄。雖然裏面大都是上品和中品靈根修士,但是這只是我們知道的。我們不知道又會有多少,可能裏面還有極品靈根。
本宗總覺得裏面有些不對,過段時間,若是魔松子沒有南下,你派幾個人去鎮魔城暗中查查,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
「是,宗主。」
「王齊和武歌的事情,就按着你說的辦。對了,外松內緊,讓本宗看看,到底誰會跳出來。」
「是,老身一定按照宗主法旨,先把范悚和鄭邵的事情查清楚。等王齊武歌回來,確定魔松子沒有動靜,就派得力好手去鎮魔城。」
「恩。還有一件事情,王齊雖然不錯,但是……」
宗主說着,停了下來,看着凰芩。
「雷霆雨露,皆是宗恩。老身相信,宗主一定有全盤考慮。」
「還是凰長老深懂本宗心思。王齊這樣出眾修士在哪裏都會有極大潛力,但我們畢竟是一個大宗,一花獨放不是春。」
「是,老身明白宗主意思,老身認為,就算老身不解釋,王齊也不會有任何怨言的。」
「我相信他,但是更相信凰長老。」宗主露出一絲微笑,緩緩點頭。
「那老身就不耽擱宗主時間,先行告退。」凰芩站起,對宗主施禮。
「恩。」宗主點頭,但是馬上抬手繼續說道:「王齊小隊的四名修士,以及鄭邵,他們回來後,你不要插手,讓監觀院接手,本宗想看看好戲。」
凰芩一征,隨即就仿佛明白了什麼,微笑點頭,「是,宗主。」
……
王齊和武歌送走四名奇脈修士後,就找了一個偏僻山洞開始閉關打坐恢復。
在打坐之前,二人把此行收穫都拿出來。
王齊仔細分辨,分成三種。
第一種是可以留下自用的,比如那十根火紅靈木,以及蜂后頭頂上的那個絨毛小球。
第二種是可以用,但是自己無法直接使用,需要請其他高明修士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