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齊跟隨饒笏把外門各房都看了一遍。
說是看了一遍,其實都只是在各房外粗略看了幾眼,四周的弟子也是遠遠施禮,不敢上前,更別說攀談,了解一些情況了。
王齊也不以為意,跟隨饒笏四周轉了一會,只是了解了各處是什麼地方。
最後,饒笏帶着王齊到了北部院落,進入一處小院。
院門緊閉,外面連個守衛弟子都沒有。
小院四四方方,是一處兩進院子,分前後兩院。
前院是辦公之處,後院是休息之地。
院內地面雖說乾淨,但並不整潔,在四周牆角和一些邊角處有不少雜草青苔,並沒有仔細清理。
屋檐上也有數塊壞瓦,沒有修檢換新。
整個院子雖然看似有人打掃,但是打掃的並不是很勤,有些敷衍。
進入前院主屋,這裏就是陣房公事屋。
面積很大,牆壁兩側立着兩排置物架。
上面除了幾本冊子外,空空蕩蕩。
北側牆下有一把椅子和一張桌子。
桌上雖然也有一些書冊和文房四寶。
但是一眼就能看出,許久沒人翻動。
特別是在書冊和器物的邊緣處,有不少的灰塵。
顯然,雖有打掃,也是草草了事。
這間屋子,除了日常打掃的弟子外,應該沒有其他人進來過。
王齊站在屋門口,隨意看了看,心中就有了不少的判斷。
「這裏,就是陣房長老辦公的地方?」王齊看着饒笏微笑問道。
饒笏也看着王齊,卻發現王齊的笑容又像是客套,又像是譏諷。
雖然初次見面,但是王齊給他的感覺完全不像是一個未滿二十歲的年輕修士。
反而像是一個心機深沉、口風極緊的修士。
帶着王齊熟悉外門,不像是帶着一個年輕人,指點對方。
更像是給一個不論職務還是眼力,都遠超自己的宗門上使,介紹外門情況,感覺十分怪異。
饒笏調整情緒,快速說道。
「恩,這裏就是陣房長老辦理公務的地方,後院可以休息。這裏饒某也是很少過來,以往一直由蘇副長老分管,我們各司其職。
有什麼不清楚的,你可以問她。外面不遠處就有陣房弟子,有什麼需要的,你可以吩咐他們。若是沒有其他事情,那饒某就告辭了。」
「好,饒長老慢走。」王齊不以為意,拱手說道。
饒笏也是隨意拱拱手,然後就轉身離去。
看到對方身影消失在院門外,王齊走出屋外,在院內各處房間轉了轉,包括後院。
和剛才姚上治所在的紫氣樓相比,這處院子簡直就像是荒野山中的臨時避雨之屋,不但簡陋,還顯寒酸。
不過王齊並不在意這些東西。
回到前院,走出院外,順着院外小徑緩緩走着,看着四處。
陣房佈局,是一個四方環形。
陣房公事院在陣房最中心,四周圍繞着一個個的房屋或者小院。
整個陣房形成一個院落。
王齊一邊走着,一邊看着、想着。
四周有不少小院,但大都是半人高的磚石圍牆,院子也不大,裏面或者居住一兩名弟子。
或者居住數名弟子。
這些院子都還算整潔。
此刻幾近中午,一些弟子在院子中生火做飯,看到王齊過來,馬上躬身施禮,恭敬拜見。
但是並不多說什麼,也沒有邀請王齊進去。
大多數弟子在看到王齊後,首先是看向他的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