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唯一的一個孫兒,被幾個小輩這麼欺負,特別還有張信這種築基修士誣陷,你能忍?
若是他是金丹修士,我相信,或許他會忌憚路陽院首,也或許會忍讓一二,但是絕對不會任由張信宋秀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自己這唯一孫兒。那他為什麼不出手,任由宋秀張信之流欺負王齊?甚至都沒有任何表示?」
「為什麼?」
「他或許是元嬰修士,甚至都不是一般的元嬰修士。他之所以不出手,只是想讓王齊感受修真界的殘酷。只要王齊到了他心中預定的境界,你覺得這幾個搞小動作的修士還能如今日一般?如今的王齊,你覺得他到築基期還需要多久?到時候,你覺得在我賢道門內會掀起一場多大的風暴?
而現在,若是你把王齊請過來幫忙,萬一他受傷了,或者是弄殘了,你覺得王供奉會如何?你覺得門主又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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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長明突然感覺自己渾身發熱,額頭汗水滾滾而下。
他懂了沐主司的意思了。
王供奉現在雖然不在賢道門內,但是百年時間,天知道他在門派中佈置了多少暗手。
一旦王齊到了築基,那這些年傷害過王齊的,對王齊不好的,或者像他一樣吧王齊當做普通弟子驅使做事的。
這些人,怕是一個都跑不掉。
抬頭看着遠處的總殿院。
谷長明仿佛看到兩位門主正冷冷的看着四周,看着四周想要對王齊出手的修士。
而在兩位門主的身邊,還有一個高大的身影……
元嬰修士的怒火,一位爺爺的怒火……
「師兄,我們現在應該如何?」谷長明沙啞着問道。
「和自己上峰稟報,不要把王齊牽扯進來了,而是要想着辦法保護他。等候着那一天的到來,到時候,但願王齊會念我們個好吧……」沐主司嘆息說道。
「多謝師兄。唉,我這個內察司主司真是不稱職,和師兄比起來,簡直……,唉……」
「俗話說廟小妖風大,我賢道門不大,妖風卻整日不斷。你這主司並不容易,我那裏反而清閒了很多,也能看到、想到很多事情。」
「多謝師兄體諒,此次事後,我也該和副院請辭,讓出這個位置,好好修行,站在外面好好看看我賢道門。」
「這個你自己好好問問自己,我的意見未必準確。但是,我修士還是以修為為根本,計策算計陰謀詭計,只是小道。」
「多謝師兄,受教了。不過我有一個疑惑想要請教師兄,李留到底是那個勢力的修士?」
沐主司緩緩搖頭,「我也不清楚,我只是憑藉他的一些行為推測到的。而且是倒推,有一個人告訴了我要留意李留,所以我才仔細觀察得出結論。那個人就是我和你提出第一個條件,欠對方人情的那個人。」
「他是誰?」谷長明希冀的看着沐主司。
沐主司微微張口,傳音說出一個名字。
「是他?」
谷長明一陣失神。
……
又是十日過去,依舊沒有張信和李留的消息。
不過陣閣一點都沒受到影響。
每日白天接收煉製陣盤任務。
晚上王齊一邊指點幾人陣道,一邊研究各種一階陣方。
短短几日,陣閣所有修士都感覺在陣盤使用上有了極大進步。
包括段修身和他的幾個晚輩。
自從段修身回來後,幾乎每日都過來陣閣。
他的徒弟冀園和另外兩個師侄也不時以打下手的名義過來,或者請教王齊一些陣法的事情,或者和王齊交流一些功法上面的事情。
總之就是一句話,一定要和王齊搞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