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
看吧。
秦曜祁有些興奮的看向孫清泉,他就說吧,顧堔是不會忘記沈傾的。
他還是有夠了解自己的兄弟的。
孫清泉看他興奮的這個樣子,冷笑一聲,真是個蠢貨!
顧堔記得,卻也不完全記得。
果不其然,顧堔隨即說着:「沈傾不就是那個老想要對付傾傾的女人嗎?少在我的面前提到她,你們今天帶着她來,我不知道想要做什麼,但我不希望下次再看見。」
秦曜祁:「?」
他難以相信自己聽見的話。
顧堔這是瘋了?
他怎麼會這麼說?
秦曜祁深吸一口氣,眼底勾出一抹錯愕:「阿堔,你真的不記得和沈傾之間的事情了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顧堔淡淡的反駁,他似乎也是不想和秦曜祁說話了,索性直接大聲喊着,「瑤瑤,送客吧。」
孟瑤在外面等着,聽見顧堔的這句話,立馬沖了進來,就像是將秦曜祁給當成什麼恐怖分子一樣。
她還想着如何「請」走秦曜祁,孫清泉已經先一步走掉。
出門之前,孫清泉回頭,她瞧着病床上的人,眼底的色彩透着一絲恨意。
「顧堔,如果能夠回到你和傾傾相識那一刻,我就是死也要拉着傾傾讓她離你遠一些,你不配得到傾傾。」
丟下這句話,孫清泉揚長而去。
秦曜祁深深的看着顧堔,此刻也不想再多說什麼。
自己的這個好兄弟,真是路走窄了。
他也一言不發的離開。
病房中,再次只剩下顧堔和孟瑤,孟瑤坐下來,她深情脈脈的看着顧堔,孟瑤的聲音溫和,帶着安慰的意思。
「阿堔,你放心,就算他們都不在你的身邊,我也會陪着你,永遠。」
「嗯,我只要你。」
顧堔和孟瑤互訴衷腸。
另一邊,孫清泉找到了沈傾,她看着沈傾一個人孤孤單單的走在路上,就連前面的車都差點沒注意到,孫清泉大喊一聲,趕緊衝過去將沈傾給拉回來。
她呵斥着:「沈傾,你瘋了?!不過就是一個顧堔,至於讓你這麼失魂落魄嗎?」
孫清泉基本沒有和沈傾說過重話,如今聽她這麼說,沈傾扯了扯嘴角,她抬眸,亮亮的眸子中盛滿了淚。
她倒吸一口涼氣,沈傾說道:「清泉,你知道什麼是最絕望的嗎?」
「什麼?」
孫清泉現在冷靜下來,心疼的看着沈傾。
「我明明,都已經用了五年的時間忘記他,但見到他的時候,那藏於心中的感情再次生根發芽。」
「……」
「我小心的保護着我自己,可是他一次次的試探,讓我也慢慢的放下戒備,就在我打算隨着我的心走的時候,他卻……」
沈傾說到這兒,掩面哭了出來,她泣不成聲。
她從來不是一個矯情的人,可顧堔如今的態度,讓沈傾感到痛苦。
孫清泉將沈傾抱在懷中,她能感受到沈傾的痛苦,孫清泉只好低低的安慰着沈傾,她絞盡腦汁,也只能夠憋出一個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
「傾傾,或許……或許他是裝的呢?」
喜歡辭職後,她懷了上司的龍鳳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