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沈傾猛地咳嗽一聲。
她一下子睜開雙眼,視線往四周看,周圍除了白色的牆,還是白色的牆,什麼都沒有。
但高高的窗戶飄進來的味道,卻是一個海風味。
這裏……是哪兒?
沈傾的眼神變了變。
她想要起身,卻忽然發現,自己整個人被固定在床上,硬硬的床板上,現在只有她和禁錮着她的鐵鏈子。
沈傾的記憶一下子回來,她被孟瑤……不,準確的說是被時函薇給推下金江大橋,她現在居然沒死麼!
在掉下橋的那短短的幾秒鐘裏面,沈傾都覺得,自己這輩子,應該是交代在那兒了。
但現在看來,卻不像是這麼一回事。
沈傾躺着不動,她安靜的等待着。
直到外面的天色變得越來越晚後,沈傾才忽然聽見了門外傳來的腳步聲,有人來了。
她一下子閉上眼,開始裝睡。
嘎吱——
門板很老舊,外面的人開門進來的時候,門板的聲音顯得格外的刺耳難聽。
沈傾繼續裝睡,她暗自聽着聲音。
從腳步聲來看,外面來的人,應該是個男人……
既然是男人的話,那會是誰?
有什麼人這麼變態,撿到她之後,竟然還要把她給禁錮在這兒?
想到這一點,沈傾的眼珠子不由得不自覺地動了動。
也就是這麼一點細微的動作,被床旁邊的人給看見了。
男人瞧着沈傾,忍不住低低的笑了一聲。
隨後,男人說道:「你不用繼續裝睡了,我這兒有監控,你什麼時候醒過來的,我都一清二楚。」
這個聲音……
沈傾聽不出來到底是誰。
她睜開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這個人的面容瞧着居然還有點熟悉,仿佛是自己以前見過的人一樣。
但不管怎麼看,沈傾都想不起來。
見她一直思考,男人又笑了笑,他抬手,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在沈傾的臉上划過,他一點點的撫摸着沈傾的肌膚,眉梢微微上揚。
隨後,男人說道:「沈小姐,久聞大名,第一次見面,我是不是要做個自我介紹。」
「……」
這個人認識自己?!
沈傾覺得更不可思議。
但看對方那微微笑着的時候,和自己記憶中的某個人幾乎是重疊在一起。
好像顧堔……
想到這兒,沈傾的心口隱隱作疼。
她掉下去的時候,兩個孩子還掛在那邊,沈傾現在還不知道孩子們到底如何了。
她一雙手微微緊了緊,眉眼間帶着一抹着急。
「你放了我。」
「哦?」
男人薄唇微微上揚,他悠閒的往後面靠了靠:「我為什麼要放你?你連我是誰,我抓你的原因是什麼,你都不知道,你有什麼理由能夠說服我,放了你?」
他淡淡的詢問沈傾,眉眼間藏着深深的諷刺。
太像了!
沈傾幾乎是覺得自己就是看見顧堔。
見沈傾那有些出神的眼神,對方仿佛是明白過來什麼,他意味深長的盯着沈傾,笑意越發的譏諷。
他主動為沈傾解惑:「你覺得我熟悉,那是肯定的,因為……我可是顧堔的弟弟啊。」
喜歡辭職後,她懷了上司的龍鳳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