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塔。
沈傾和之前一樣,也這麼坐在走道上,她看着眼前的大海,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她始終想不明白,那一通電話,到底讓傅城知道了什麼。
耳邊傳來了郵輪的聲音,一聽到這個聲音,沈傾便往那邊看了過去。
傅城現在回來,難不成是想要直接把她給解決了?
這種事情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覺,真的不好。
沈傾這麼想着,忍不住嘆了口氣。
郵輪停靠在燈塔旁,傅城從上面走了下來,但沈傾沒有看見傅城臉上有任何的不快。
相反,沈傾覺得傅城看上去仿佛很開心一般。
似乎是注意到了沈傾的眼神,傅城抬頭,他定定的望着沈傾,嘴角勾勒出一抹清淺的弧度。
沈傾:「?」
她和傅城認識的這段時間,沈傾從來沒有在傅城的臉上看見過這種笑容,這讓沈傾感到一種深深的……詭異。
她心中越來越沒譜。
傅城打開了鎖,他的視線直勾勾的落在沈傾的身上,傅城盯着沈傾,嘴角帶着一抹笑。
「走吧,我帶你離開這兒。」
「你的傷,不是還沒有好嗎?」
沈傾想着,之前和傅城說傷口沒有好,出去養傷能好一些,但傅城還不答應。
現在一通電話之後,傅城居然就改變了想法?
沈傾現在越來越好奇那電話的內容。
傅城笑意越發的古怪,他的聲音聽上去溫和不好:「是的,但是我覺得你說的也有道理,我現在帶你出去,在外面壞境好的地方養傷,我還能夠舒服點。」
「傅城。」
「怎麼?」
「你要殺了我?」
沈傾的眼神帶着疑惑,卻也沒有害怕。
聞言,傅城忍不住一下子笑了出來,他意味深長的看着沈傾:「當然不是,我只是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
「那你離開前,問我的問題,是什麼意思?」
傅城現在一下子明白,為什麼沈傾會忽然覺得很奇怪了,原來就是那個問題的原因。
傅城咧嘴笑了笑,眼神帶着一抹趣味一般,他聲音冷靜:「那個問題,只是我當時聽喬治說,你似乎……和顧堔有關係?」
果然如此!
沈傾想着,也只有這個可能。
但她看剛才傅城那個反應,似乎也不像是已經確認她和顧堔關係的,既然如此,她倒不如賭一把。
「我當然和顧堔有關係了,就是仇家的關係。」
「呵。」
傅城只是笑着,沒有將自己心中的懷疑說出來。
無論如何,這三天的時間,他會嘗試,和沈傾朝夕相處,如果沈傾能夠對他產生好感,即便他現在的懷疑是真的,他也不會殺了沈傾。
將沈傾的心拿到手,在以此挑釁顧堔,逼迫顧堔,這不是更殺人誅心嗎?
「走吧,就現在這一次的機會,我帶你離開,如果你還不願意的話……」
「走。」
沈傾寧願出去賭,也不願在這兒一直待着,她快要成為瘋子了。
兩人一起上郵輪,原本還在門後面偷偷觀察的周靈清看見眼前這一幕,立馬踉蹌着衝過來。
她撕心裂肺的喊着:「既然可以帶她離開,那也可以把我一起帶走!」
喜歡辭職後,她懷了上司的龍鳳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