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你這說得什麼話,好像除了女人,我就沒正經事做!
數萬魔軍,是哥哥我在操練!
你與大哥,這又是去哪。」林寒棟語氣挑眉,面色恢復以往的冷傲。
「我與大哥去哪,你管不着。
不像某人,跟條狗一樣,只知道圍着九弟舔。」
林浩毅冷哼,橫眼斜視林寒棟。
「老五,你說什麼!」林寒棟握緊拳頭,面帶怒意。
「好了!你這個當哥哥的,莫要和浩毅計較,我與浩毅剛從父君殿內出來。」林輔遠上前一步,看似打圓場,實則護着林浩毅。
「狗娘養的,下次再胡言亂語,我扯爛你的嘴!」林寒棟怒氣未散,這句話他敢罵林浩毅,但林浩毅不敢回懟,誰叫林寒棟的生母是魔後周若涵。
「你!」林浩毅敢怒不敢言,只能硬生生把這口氣吞進肚子裏。
「懶得聽一隻狗亂叫,走!」林寒棟斜眼,瞥向身後的蘇澤漆。
蘇澤漆至始至終垂着頭,上次搶婚時露過臉,防止被認出來,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林寒棟大步向前,蘇澤漆緊隨他的步伐,與林輔遠,林浩毅擦身而過。
待到走遠,蘇澤漆依舊能聽到林浩毅憤怒的咒罵。
「媽的,他才是狗娘養的!」林浩毅看着林寒棟離開的方向,隔空揮舞拳頭。
「五弟,切莫亂說話,隔牆有耳。」林輔遠目如鷹隼,環顧四周,他素來小心謹慎。
「怕什麼,仗着周娘娘是正妻,耀武揚威,以為他有什麼了不起,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林浩毅胸口壓着一團怒氣,從小到大,一直被林寒棟壓了一頭。
「莫要亂說話,他也是險些拔出誅神劍的人,實力還是有的。」林輔遠半眯眼眸,他謀劃得深遠。
「論修為,氣度,大哥遠勝林淵墨和林寒棟,憑什麼,一個掌軍權一個成了少主!」林浩毅憤憤不平。
「夠了,別亂說話,要說也別在這說!」林輔遠加重語氣。
「我偏要說,現在越來越多人傳,林淵墨是個女人。
我看,也像,上次搶親的,八成是沖的林淵墨!
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搶另一個男人!」林浩毅依舊不依不饒。
聽到此話時,蘇澤漆停下腳步,拉住林寒棟手臂。
林寒棟回頭看向蘇澤漆,面帶疑惑。
「未來妹夫,這是怎麼了!」
「他們在懷疑芫兒的身份。」蘇澤漆表情凝重,回頭看向身後,林浩毅和林輔遠相隔甚遠。
「你怎麼知道?」林寒棟蹙眉,亦向着身後看去。
「聽!」蘇澤漆手指指向自己的耳朵。
「你這怕是順風耳吧,這麼遠,也能聽得到。」林寒棟瞪大雙眼,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林浩毅和林輔遠的談話聲繼續傳來。
「林浩毅,夠了!九弟是誅神劍唯一認了的人,即便真是個女人,一切也沒得改!」林輔遠語氣嚴肅。
「一個女人當魔君,其他人會服氣!可笑!支持你的,本來就不少,若坐實林淵墨是女人,那將來魔君這個位置,肯定是大哥你的!」林浩毅目光,變得狠戾。
「一切還需從長計議,走,叫上六弟七弟,去我那喝酒。」
林寒棟拍了拍蘇澤漆的肩膀,詢問:「他們都說了些什麼?」
蘇澤漆眉頭緊鎖,片刻才抬起頭來,看向林寒棟,開口道:「沒說什麼,多半是想證實芫兒的身份。」
「一群只會窩裏橫的窩囊廢,知道了又如何,但凡有個人能拔出誅神劍,也不會委屈了芫兒!」林寒棟咬牙,最痛恨這種沒本事,還背後中傷之人。
蘇澤漆沒有想到,林芫的處境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