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一團雲光飛縱到任梅雙所在島上。
雲光消散,五個人,正是參星宗茅姓修士五人。他們是遇到了兩個花紅黑斗篷的人,見勢不妙而逃的。
五人到這島上,沒有閒着,馬上結陣。
果然,從南方趕來那兩個下神族術士。
神岸珙一臉獰惡,說:「這傢伙就是支使金甲屍傀的吧?我去斬了他!」
「珙,小心另外四個,他們體內有古怪。」神司渢冷冷道。
「哈!」神岸珙一晃,在島上閃現,手中尖刃劃下一名參星宗修士。而同時有另外四個神岸珙同時攻擊,島上一場激烈鬥戰。
「分身神術?」洞中的任梅雙神覺感應到這外面一幕。並且,參星宗茅姓修士之外的四個人,任梅雙感應到害仙的存在,是屍傀?不像,明明這四人也是修士,只是體內為何有害仙?如果是害仙奪舍,茅姓修士為何又沒有被奪舍。
上方半空,懸身而立的神司渢,又雙手交叉結印,頓時,島內周遭百里,陷為真空領域,一剎間,茅姓修士被禁錮住。
白光一閃,神岸珙手中尖刃划過,幾個人頭翻飛!就在這時,四個修士斷頸出,噴出害仙虛形,撲向神岸珙。
「挫!」神司渢結印口敕,真空領域乍然叉裂,四個害仙裂分開。就在這時,神司渢身邊突閃出金甲屍傀,一拳砸在他身上,雷紋迸裂,神司渢崩散碎末。
但千里外,神司渢凝結現身。
「渢!您死了一次啊!」神岸珙出現他身邊,開口說了這一句。
「唔!死過一次!」神司渢冷淡口慰,好象死過一次對他無關緊要。
二人神視島上的金甲屍傀。
金甲屍傀收拾了害仙,以及五具斷頭屍體。大乘階的屍傀,對兩位下神族術士,亦是強大的壓迫感。
臉上傷疤泛起紅暈,神司渢雙手飛快結印,猛叱一聲「天落」,剎那間,海天變色,有黑幕覆下來。
島上的金甲屍傀捏訣,身上泛起雷電符紋,盤卷而上化出一條百丈雷龍,衝撞天落黑幕。
神岸珙乍舌道:「好可怕的雷龍之勢!」
神司渢臉更白,啐出一口血來,結印叱聲「血溺」。一剎間,由下噴湧出血海,沖刷向島上。
就這時,島上金光乍亮,梵音環繞,一尊千丈佛身法相顯出,佛罡撕破天落黑幕,鎮退血海,佛手拍下。
這大掌天威勢,天地蓋合,碾壓了神術領域。兩位下神術士全力以赴,也難支撐。金甲雷傀捏訣,驅動符紋雷龍撲來。
神司渢抓住神岸珙,兩人同時爆出一團血光,消失得無影無蹤。二人之處雷火罡迸,空間碎片。
躲在島上洞裏的任梅雙,神覺感應不到了那兩名術士。他心裏才鬆了一口氣。佛罡收斂,金甲雷傀里的雷嬰又返回本體識海印紋山。
任梅雙將山水古畫拿出,蕭明珠攝身而出,一見師父疲憊樣子,嚇了一跳「師父你怎麼啦?」
「無妨,咱們快回聖元派」說完他帶金甲屍傀入山水古畫裏去了。
蕭明珠一臉狐疑,只好收好古畫,攝出蓮花台,往西南飛遁。
從篩海回返太華山,雖有先後,但聖元派七個人都安全回來。倚劍門管氏兄弟也返回。只有參星宗茅姓修士五人殞沒。於是參星宗懷疑管氏兄弟謀害了茅姓修士五人。原來管氏老祖管篙是參星宗的宗主,渡劫殞落後,管氏失勢,逐漸被排擠岀參星宗,管氏投入倚劍門,由此存有積怨。
參星宗與倚劍門的爭執,對聖元派來說,無關痛癢。
任梅雙更是拋置腦後,他此時正在自己洞府靜室,進入山水古畫境內,仔細研習從茅姓修士那得到的秘術「裁魂術」。原來,此術是把修士神魂剪除裁接,近乎改造成活傀儡。只是這四位依合境修士都是參星宗的,同階的茅姓修士既然能得手,操控四個活傀到害仙境,並引入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