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與棠失敗的嘟了嘟嘴。
這時虞攬月從一旁的盒子裏拿出一盒胭脂。
秦與棠急忙擺了擺手:「這,不用了吧!」
她不愛抹這些胭脂水粉,麻煩
虞攬月為難的眨了眨眼睛:「可成婚不同往日。」
自從她認識秦與棠開始,就發現秦與棠日常都沒有化過妝。
相處了幾日也知道了,自從失憶了秦與棠就從來沒有用過這些了,風信說是秦與棠自己拒絕的。
她承認,以秦與棠的樣貌,根本不需要這些,但今日成婚,她想着再怎麼也用口脂提一提唇色。
「不用,反正待會蓋頭一蓋,啥也見不着。」
秦儒也只是跟着笑了笑:「與棠用不着這些,也是仙姿玉貌。」
秦與棠贊同的點了點頭,原主以前也很愛素顏,她這臉蛋不是她吹,是真的有驕傲的資本。
虞攬月見面前的兩人都不在意,也只好作罷。
「好啦,與棠轉過來,蓋蓋頭了,父皇近日走不開,今日只有皇兄陪你了。」
紅蓋頭從來是由女方的娘親蓋上,但不管是男方還是女方,都早已沒了娘親。
在姜國這邊,也只有秦儒一個親人。
秦與棠不介意的說道:「沒事,有皇兄就夠了,父皇還有那麼大一個國家要看着呢!」
秦南封還好沒來,來了她才難搞。
看着秦與棠懂事的模樣,虞攬月的心裏都有些酸澀。
她其實查過秦與棠的事情,所以知道,只是現在看來,還是有些心疼。
秦儒拿着紅蓋頭,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波瀾。
那柔軟的綢緞觸感仿佛在他手中跳躍,讓他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向遠方,修長的手指都帶着微微顫抖。
秦儒忍不住輕輕捏住蓋頭的一角,仿佛此刻手中握住的不是這細紗。
房中其他兩人都裝着滿腔的不明情緒。
而秦與棠,頂着一頭繁瑣的髮飾,她只想快點找個地方靠着!
輕薄的綢緞慢慢落下,掩蓋住秦與棠的大部分視線。
蓋頭底下的秦與棠瞬間卸掉了臉上那份單純。
「等等,有點歪。」
秦儒說着,又揭開了秦與棠的蓋頭。
嚇得秦與棠趕緊又掛上懵懂的表情。
靠,怎麼還帶重新蓋的,結婚是這表情吧!她也沒結過婚啊!
總不能像小說里那種,羞澀?
不不不,那不符合她。
秦與棠在心中暗自默念着別慌,她剛才就這表情,不會有什麼。
秦儒揭開蓋頭,垂下眼眸,將蓋頭拿在手整理了幾下,才又重新為秦與棠蓋上。
虞攬月在一旁看着兩人這隨隨便便的動作,眼角抽了抽。
怎麼感覺這個婚結的跟玩似的?特別是小棠那該死的鬆弛感。
不是吧,秦國這麼不一樣的嗎?
這倆人剛剛都已經算是犯了姜國傳統的很多大忌了吧?
待視線重新被遮擋大半,秦與棠暗自鬆了口氣。
這時蓋頭底下出現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
秦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姜璟舟腿腳不便,今日這親也是我接。」
秦與棠非常自然的搭上秦儒的手,心中暗自吐槽。
她都得走幾步,這姜璟舟婚結的比她還輕鬆,啥事都不用干,不如堂也讓秦儒幫忙拜了算了。
也是苦了秦儒了,又當爹又當娘,現在還得扮扮新郎官,甚至婚禮現場都是他一手操辦的。
虞攬月眼角都快抽筋了,這婚禮,除開那隆重的佈置,以及那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