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已然趴在車門上,彎腰看着簡一弦,臉上的笑容此時變得有些噁心。
「你知道我和她說了什麼嗎?」
「說了什麼?」
「我說我喜歡男的。」蘇已然說完便笑着,用力關上了車門,留下簡一弦一臉震驚的面容。
「你,有病吧?這種玩笑是隨便說的嗎?」蘇已然上車後,簡一弦吼道。
「不這麼說的話,我還真沒想好怎麼擺脫她。」蘇已然若無其事的說道,此時臉上的表情已經恢復了正常。
「怎麼?還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嗎?她都和你說了什麼?」
「還能說什麼,都是些很明顯的膩歪的話而已。」
「那你幹嘛還說這種謊話?」
「我要是不說的話,今晚沒準真的要和她去酒店了。」
「那就去啊,不是很好。」
「你真的看不出來,那個女人有病嗎?」
「我知道啊,剛才去衛生間的時候,那裏的店員和我說了,她的老闆一直都在看心理醫生,但是效果好像不是很明顯。」
「看來你也不是沒有收穫的,還說了什麼?」
簡一弦將在衛生間門口的話大致重複了一遍。
「果然。」蘇已然聽完後,想了一會,說出了這兩個字。
「什麼意思?搞得好像你明白了什麼似的。」
「從剛才和她說話的過程中,我就覺得她有些奇怪,原來是這麼回事。」
「你到底在說什麼?說清楚一點。」
「你剛才不是說了嗎?她的記憶出了問題,我剛才和她聊天的時候,也故意試圖探聽她之前的一些事,但是她給我的反應都迷茫的,都會直接避開我問的那些問題,當時我還在想是故意的不想說,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現在你不就直接告訴我了。」
「所以呢?」
「不是很明白嗎?周華年想要告訴我們的問題的答案。」
「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這就是結果,這就是離開組織之後的可能的結果。」
「結果?」簡一弦看着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如果要是能知道她之前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就更好了。可惜,不可能知道的,如果他們不說的話。」
「不可能讓我們知道的,能告訴我們這些已經冒了很大的風險了。」
「但是,我們還沒法去驗證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
「但是,不管真假,一但我們到了這裏,我們就要履行和他的交易了吧。」
「不是我們,是我。」蘇已然更正道。
「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
「我本來沒打算把你牽扯進來的,但是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怕你衝動做其他的決定,才決定告訴你這些的。但是,也就到此為止,答應他的事,我會去做的,你給我老實呆着就行,別再給我添麻煩了。」
「你……」簡一弦瞪着他,「都不知道他到底要你做的事具體是什麼,也不知道對象是誰,就這麼冒然,不是很危險嗎?」
「不做的話,我們都會更危險。」蘇已然的雙手不自覺的握緊了方向盤,「所以,你們暫時什麼都不要動,等我知道了他具體要我做什麼之後,我再告訴你們。」
「那行吧。」
「所以,如果離開組織真的是這種代價的話,你還要走嗎?」蘇已然問道。
「不走了,即使不能和她在一起,我也不想我忘了她。雖然不全是好的回憶,但是關於她的事,我一件都不想忘記。如果是那樣的話,還不如讓我去死來得痛快點。」簡一弦說着看向窗外。
「那現在的錦瑟,應該也不會了吧。」
「可是,那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