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S市的磁懸浮列車上。
白小文三人湊在一起,聊天說地。
……
「當真是善惡到頭終有報,沒想到那些人的功夫居然全都被老爺子給廢了,廢的好!」白小文一拍大腿,興奮開口。
沉默片晌。
白小文突然杵了杵虛無肋骨條子,道:「對了虛無,老爺子剛剛說的廢了是個什麼概念?我剛剛看那些個傢伙好手好腳的滿地打滾,怎麼就廢了呢?」
「好傢夥!你不知道廢了是個啥概念,你還能說得這麼慷慨激昂...我特麼...算是服了...喵神牛逼!!!」虛無聽了白小文的問題,滿臉無語,也就喵神了。
虛無稱讚完,抬起頭看着白小文那好奇寶寶求指教的模樣,撓撓頭解釋道:「其實也沒什麼,師父只是將他們身上的氣脈竅穴給封住了半數而已。氣脈竅穴堵塞,血液自然無法順暢流轉全身,時日一久,他們身上修煉多年的精氣神自然會慢慢消,最終零落成泥,跌落凡俗。」
「如果他們就此消沉,不再習練氣力之法,年老以後肌肉萎縮淪為殘障難以避免,可悲可嘆...哎...也算是他們為虎作倀,自作自受了吧!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逭!」
白小文聞言驚訝的捏着小胡茬來回打量王老五,沉吟半晌後,白小文突然認真開口道:「老爺子,你能砍出來劍氣不?」
正在磕松子的王老五聞言手上松子一個沒拿穩,連殼帶子直接飛進了嗓子眼,頓時吭吭咔咔咳嗽連天,差點沒被白小文一句話當場送走。
三人周圍的同車廂乘客聽了白小文三人那中二的話,一個個噗嗤噗嗤笑個不停。笑過後,很是自然的將工作、生活以及其他不愉快的話題掠過,轉而聊起了現在大火的全民遊戲《自由》。
虛無一手捂着腦門,一手微微抬起,利用巧勁一掌拍在王老五後背將松果從他的嗓子眼裏面震了出來,滿臉無語道:「喵神,你思維能不能不要那麼跳!現在,這裏,是現實世界,又不是在《自由》遊戲裏面,我師父怎麼可能劈出來什麼劍氣......我真的是...喵神!牛逼!」
又是沉默良久。
「那個啥,你們說的那個《自由》遊戲好玩不?我以前住大通鋪病房的時候,聽那些個同病房的病友聊天,好像都有在玩這個遊戲......」王老五搓着手開口,眸中滿是玩心和希冀,顯然小老頭對於《自由》遊戲也很感興趣,但是,此時他身上除了白小文剛給他買的新衣服以及一兜子松子以外,別的什麼都沒有,實在是囊中羞澀。
虛無聞言只是低着頭摳指甲蓋假裝沒聽見,現在的他真要論起來,還特麼不如自己師父王老五呢!自己師父就算再不濟,好歹現在還有兩褲兜子松子,而他現在,渾身上下除了身上那件破破爛爛全是洞的體恤衫外,那叫一個一窮二白,找遍全身,連根多出來的毛都沒有。
就在剛剛到了列車站,上了磁懸浮列車以後逃出生天的虛無,直接將銀行裏面所有錢全都打給了魂滅生,來了一個徹徹底底的人賬兩清,準備徹徹底底告別過往不堪歲月開始全新生活。
結果,小伙子一個激動,一個不小心把給自己師父療養的錢以及伙食費全都給魂滅生打了過去,現在的他除了鬱悶還會鬱悶。
白小文對於虛無這管頭不顧腚的做法,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但是,白小文又不得不承認虛無這個人除了說話辦事比較耿直,一激動不愛動腦子以外,其他地方都很是討人喜歡,尤其是他那個傻憨憨起來虎頭虎腦的勁,實在讓人看了喜歡。
虛無多給魂滅生錢的事情,白小文倒也不是太過於在意,並不是因為白小文為人大方,只是因為白小文很清楚自家那個收魂小隊的能耐,他們這一晚上的攪和下來,魂滅生的損失怕是遠遠要比虛無多給他的幾十萬華夏幣的療養費多得多得多,至少數倍起步。
「老爺子,等咱們回了S市,我給你和虛無一人搞一個遊戲頭盔玩。」白小文看着王老五那老小孩的樣子,沒忍住的開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