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我還想問問你,在鎮壓台起始處搞的那個登記冊是要幹什麼?」
張澤林苦惱地抓了抓頭髮:「就是你經手的第一個任務中涉及到的掠奪異能者和他的女手下,關於那個手下我們找不到任何的信息,所以只能用這種笨方法亡羊補牢了。」
鍾繇一愣,「找不到?」
聞言,空間裏的幾個人偶也愣了。
琥珀奇怪地問道:「地下城這麼多異能,沒有一個能把人找出來的嗎?」
張澤霖看出鍾繇的疑惑,他解釋道:「沒騙你,真的找不到任何信息,特能系的導向異能,探查異能,追蹤定位,甚至是數據監控類的異能全都嘗試過了,沒有一個能找到人的。」
「我們班有一個占卜類的異能,你也試過了嗎?」
張澤霖點點頭:「試過了。」
這下鍾繇倒是真吃驚了:「向琛也占卜不出任何關鍵點?」
張澤霖:「全部空白。」
黑曜原本還在搗鼓手錶,聽到這話,他淡淡解釋道:「很正常啊,張奪身上有一個異能,能消除某人身上的一切追蹤。」
「難怪。」
鍾繇把黑曜的話說給張處聽,他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那麼多異能都找不到這個人了。
「所以你這個笨辦法應該沒什麼用。」
張澤霖無奈地擺了擺手:「算了,單純是為了限制他們帶人進來參觀也能有點作用,就先這樣吧。」
「膽子真大,鎮壓台都敢亂逛。」
張澤霖笑道:「畢竟這裏關押和封印的都是平常見不到的,好奇些也很正常。不過除了各號鎮壓台的看守者,你那Z號目前沒沒人敢去。」
「大佬,3000年前的資料保存到現在的只有寥寥,不過我的確找到了一點有用的東西。」
他打開文件,調出拍攝的照片給鍾繇看。
「三千年前,地下城有一個頗負盛名的特能系預言異能者,她的異能和張奪片段式的預知未來不同,這個預言能看到一個人的一生的終點。」
照片上顯露出一塊斑駁老化的布料,其上有暗紅色的字跡。
「這個預言異能者不會說話,所以她的預言結果只能寫下來,我去Q號鎮壓台啟用回溯鏡,看到了一些片段。張奪想掠奪預言異能,她寧死不從,咬破指尖將這句話寫下之後就自殺了。」
鍾繇的眉頭越聽越緊,有些扼腕:「所以這是她的最後一個預言,而且還是給張奪預言的。」
空間裏的四小隻都探着頭去看。
歷經三千多年漫長的時間沉澱,那血字早已褪去了原本鮮艷刺目的色彩,呈現出一抹暗沉的色調。但字跡依然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當年書寫者無法抑制的情感。
每一道筆劃都帶着微微的顫動,似乎透露出無盡的痛苦和憤怒。
「我預言——你會死在一個女人的手裏。」
黑曜輕笑出聲,眸底滿是不屑:「難怪張奪後來對女人那般仇視。」
鍾繇沉默地往後仰了仰,好半晌才悶悶地說道:「預言是真的。」
張奪三千年前的確是被她們這一脈的初代人偶師殺死的。
張澤霖關掉了電腦:「就這些。現在敵在暗,我們在明,只能等張奪下一次動作了。」
鍾繇感慨道:「可真被動啊。」
「那也沒辦法。」張澤霖嘆氣,「也不知道三千多年前,張奪到底奪了多少個異能,希望我們能應付得來吧。」
鍾繇想了想,又提醒道:「午未的小寵物,我這幾天就去買,你記得給我報銷哈。」
張澤霖無奈地吸氣又呼氣:「大佬,你現在不是豪門千金嗎?還差這點小錢?」
鍾繇立馬跳了起來,小心謹慎地盯着張澤霖,生怕他讓自己墊
第101章 豪門千金就不給報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