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解成回家去幫張翠蘭衣服,恰好碰到賈張氏從地窖中出來,眉頭一皺,大白天跑地窖幹什麼,空着手也不是取菜。
等到取了衣服之後,出來之時,又碰到閆埠貴一臉滿足的也從地窖中出來,閆解成頓時反應過來,閆埠貴這是和賈張氏也勾搭上了。
顧不得搭理這些爛事,閆解成冷哼一聲,見得閆埠貴嚇得一哆嗦,再沒有了得意勁。
等閆解成和張翠蘭回來,閆解成臉色黑成鍋底,從路上他就已經知道了閆埠貴和楊瑞華搬到他的屋子裏住的事了。
「媽,我們先不回家,找下街道辦的王主任,讓她幫忙主持一下。」閆解成冷笑一聲,這閆埠貴想占自己的屋子, 這次怎麼着也要脫層皮。
閆解成拉着楊瑞華繞過四合院向街道辦走去,閆埠貴一天到晚在本口守着,可不能讓他知道二人往街道辦的方向去了。
閆埠貴被閆解成撞到從地窖中出來,用心裏面惴惴不安的,也不知道賈張氏有沒有被那小子碰到,要是碰到的話,怕是給自己帶來不小的麻煩。
閆埠貴在門口拍了自己一巴掌,怎麼就受不了賈張氏的勾搭呢,不過想到了賈張氏的表現,卻讓閆埠貴又一陣魂不守舍。
難怪老賈會出事故,也難怪易中海會離婚啊,這妖精要人命啊!
閆埠貴半是擔憂半是得意的回味着,想到閆解成最後的表現,似乎是並沒有發現。
嘿嘿,這就好,這就好,以後還得找機會約一約賈張氏去。
閆埠貴心頭火熱的想着,感覺身體又一次年輕起來,到屋子裏找到了二大媽,又胡天海地起來。
閆解成和張翠蘭帶着王主任來到院子裏的時候,門口並沒有見到閆埠貴的人影。
由於閆埠貴守着院門的身影已經深入人心,這一會沒見到,王主任便在院子裏喊起來。
閆埠貴正忙活着呢,被王主任一叫,卡在半截,不知如何是好。
「還不趕緊起來去看看什麼事,聽王主任的聲音似乎有點生氣,這閆解成回來,可別是他把王主任叫來,咱們的房子就泡湯了。」
楊瑞華連忙說着,顧不得其他,連忙穿起衣服來。
本來還在動着的閆埠貴一聽房子泡湯,那還了得,連忙穿衣服出門去。
「閆埠貴,你在家出來這麼晚?要是有陌生人進院子的話,你這麼晚出來,人家早就偷東西走了!」
王主任破口罵着閆埠貴,然後又看到出來的張瑞華頭髮散亂,知曉兩人在家沒幹什麼好事,但是也說不出什麼不對來,只得冷哼一聲。
「閆科長和他的乾媽楊瑞華,告你們強佔了他的屋子。我過來調查一下。」
王主任指着閆埠貴兩人說着,「閆埠貴,當日我在你們四合院門口,給你們斷關係的書上籤的字,莫非你是忘記了?」
說完當先一步向着後院而去,「我給你說,閆埠貴,要是這事你不給我個說法,我讓你你在學校的老師當不成!」
王主任當初本來就不樂意分給閆解成房子,以為是閆埠貴在算計自己,如今看來果不其然,現在就不聲不響的搬進去了。
今天非得讓閆埠貴出出血不可!
王主任轉頭看了眼閆埠貴和張瑞華,以前覺得閆埠貴的媳婦是個老實人,在家裏任勞任怨,但是今天看了他家白天也干那事,看來這一切都是幌子。
哪有老實人大白天不幹活,折騰這事的?
幾人來到閆解成的屋子,閆解成指了指門鎖哦,「王主任,這鎖也換成新的了,閆埠貴夫婦二人強佔我的房子沒說錯吧?」
「閆科長,確實是新的鎖,閆埠貴,看來你這是真的強佔他人房屋啊。這事可不是小事啊!」
王主任拍了拍腰間的槍,「閆埠貴,你夫婦二人跟我走一趟!」
「嘿嘿,這院子裏里可真好啊,前有易中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