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解成將提溜的賈東旭放下,呵呵的看了,「你們家可要管好自己了,管不好的話,就要小心被趕走了啊。」
賈東旭話也不敢說,連忙拉着自己媳婦向家裏走去,這訛傻柱的路子斷了啊。
而這閆解成直接把他們外快的路子也斷了,以後可不敢再做了。
這院子裏的事,是不敢再摻和了,免得被人給訛上了。
以後自家人和外人聊天都不能了,不然說不定就會被當成要做醜事了。
賈東旭連忙拉着賈張氏和秦淮茹離開,這會是不敢再開了,不然指不定被指點了。
見到賈家離開,閆解成繼續說道,「這種人家,品德敗壞,不應該有選舉權和被選舉權!他們離開,不影響院裏選舉。」
然後看了看閆埠貴夫婦,正要開口說話,眼神瞟到了閆解放和閆解曠,心也軟了下來,道口的話,沒有說出來。
唉,還是給那兩個小傢伙個活路吧。
閆解成繼續說道,「剛才被賈家打亂了,我們接着來。」
「我推薦傻柱在院裏當二大爺!」
「大家也看到了,傻柱在院裏一直是熱心腸,雖然有時候話多了些,但是人不錯,想必也可以給大家主持公道了。」
閆解成算是閉着眼睛說瞎話了,就傻柱的樣,誰要是對他好了,屁股都可以偏到姥姥家。
傻柱在後面聽的樂得眉開眼笑的,沒想到閆解成還挺給自己面子的。
閆埠貴眼珠子轉轉,然後在閆解放耳邊說了句話,只見得閆解放開口說道。
「傻柱一個傻子怎麼能當大爺,這不是說我們院裏大家比傻子還不如?」
大傢伙聽了,立即都要炸鍋了,是啊,這不是大傢伙都不如傻柱嗎?
這要是被別的院子知道了,大家的頭都抬不起來!
閆解成一聽這話,就知道傻柱是沒戲了,還以為他會有機會呢,沒想到被閆解放這小子給破壞了。
傻柱原本樂呵呵的,見了閆解放說這話,剛才就見到閆埠貴在閆解放耳邊蛐蛐,看來這話是閆埠貴教的,不禁氣的破口大罵。
「閆老摳,你這老棺材瓢子,敢壞我的好事!
自己不敢說,讓自己兒子說!
看來你一家子都是頭頂生膿、腳底長瘡的玩意。」
傻柱罵完之後,突然看到了閆解成,連忙說道,「解成,你不算,你早就和他們沒關係了。」
「還是你命好,能夠從這缺德冒泡的家裏出來,可惜了閆解放和閆解曠兩小的了,還要受老棺材瓢子的毒害。」
傻柱說着,指着閆解放和閆解曠兩人,「你們倆要不要和閆解成一樣和老棺材瓢子脫離關係啊?」
「我們脫離的關係大哥會不會給我們吃的,跟雨水那樣可以去吃飯啊?」
閆解放眼珠子一轉,樂呵呵的看着傻柱。
「美的你!」
閆解成氣惱閆埠貴把自己的計劃打亂了,直接開口說道。
「你們和他脫離關係,去當個孤兒都比跟着48.5強!」
「放你的屁!」
閆埠貴直接氣的大喊,這要是脫離關係了,自己就沒人給養老了!
「那不干,既然我們沒好處,幹什麼要聽你的!」
閆解放搖着頭說着,「我們跟着老棺材瓢子至少可以餓不死,等我們和解曠長大了就學大哥,和老棺材瓢子斷了關係!」
閆埠貴聽了閆解放叫自己老棺材瓢子,覺得受到莫大的侮辱,一把將閆解放薅過去,脫下鞋底就要抽過去。
「咳咳,閆埠貴,你要虐待兒童嗎?」
閆解成說着,看了眼閆解放和閆解曠,「你們可以去街道辦和紅星小學去告48.5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