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逾這一次的進攻,比上一次更近,段英心中大喜。這是他樂意見到的場面。心中道:「他越是急於殺死我,那麼勢必離我就更近。離得更近,我流沙的速度卻更快,威力也更加強大!」
果然,這一下范逾的臉頰都被流沙劃破了,才堪堪多了過去。范逾又是一個旋轉,一個斜飛,捲動的氣流全部大亂。他在旋轉、躲避的時候,雙相融合已經完成了。碩大的火流星發出,如烈日墜落。
段英看得心驚,他不敢大意,又是後發先至。還是如先前一樣,一道流沙磨滅了火流星,兩道流沙纏向了范逾。范逾這一次可不好受,因為這一次的攻擊距離又比前一次近了。
范逾想躲,卻沒有完全躲過,臉上被揭下來一塊皮,胸口也露出了皚皚白骨。鮮血淋漓,段英大呼過癮。
「繼續吧!火流星的確很強,可是我的流沙法也不是吃素的!」
范逾不理他,又是一個旋轉,一個斜飄,碩大的火流星發出。此時,離段英的距離更近了。段英已經穩操勝劵了,他的毫髮無損,對方已經受到了撞擊了。
如同吃飽了風的帆船,兩人的對抗似乎進入了某種固定的跪道。范逾的攻擊越來越強,距離越來越近。段英還是以為流沙法應對,不斷重創范逾。但是很奇怪,每每必殺的時候,范逾都能多了過去,不至於殞命。
「此人真是頑強!」段英不禁佩服。
不知道是多少次對抗了,范逾越來越近了。段英大喝一聲,道:「就是此時!」
此時,兩人的距離不過二十米,段英的流沙法絕對可以做到必殺。一聲大喝,流沙仿佛變得很重,殺向范逾。這樣短的距離,范逾絕對避不開。流沙發出,是可以追擊的,這樣段的距離,是必殺的,無視躲避。
然而,范逾剎那間消失了。
段英冷笑一聲,道:「哼!故技重施!」
但,這一次,他卻感覺不到范逾的存在了。因為周邊的塵埃,全都亂了,並不能以網的形式去『撞擊』范逾,從而使得自己的神識可以追蹤。
「遭了!」剎那間,段英的額頭有汗水流出。
果然,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不知道什麼方位,碩大的火流星擊出。擊在他的靈光罩上。這樣近的距離,他的靈光罩也無濟於事。只是一擊,范逾把段英的靈光罩擊潰。流星碎片還剩下不少,全部擊打在他的肉身之上。
「不!」段山泊想要跳進戰場。
段英惜命,靈光罩之外,他身上還穿了護體寶甲。三塊流星碎片全部擊打在他的寶甲上,救了他一命。饒是如此,他也不好受,咳出一口血來。
范逾剎那間的攻擊,也透支了許多。因此,被段英抓住了一些空隙,他趁着往後的勢,再一次後撤,防止敵人追擊。與與此同時,流沙法已經啟動了。
范逾早就算到了這一切,算到了段英會仗着自己流沙法的威力,還會不顧一切的進行攻擊。而這樣的戰鬥,正中反逾下懷。
趁着,段英靈光罩還沒有恢復的時候,他一個虎躍,撲向段英。段英詭異一笑,喝道:「來的好!」
流沙陡然一個加速,勢要洞穿范逾的神庭。然而,剎那間,就被范逾躲過去了。緊接着,范逾的流星鐵拳發出。這樣短的距離,段英也不可能躲得開。
終究是他的攻擊在先,范逾為了躲避,身形還是有所散亂。故而,這一記流星鐵拳沒有正中,只是打掉他一隻右手。
段英這下徹底慌了神。第一,自己的流沙法落空了,這是不可思議的。這是什麼樣的距離,敵人不可能躲得過。第二,自己的右臂斷了,鑽心的疼痛生出。
此時,已經鬥志全無了。
一經挫折,他便想這逃避,這就是他和范逾的區別。這樣的人,最少在今天,一定不會是范逾的對手。
段英剎那間受傷,剎那間想要逃跑,終究是有所猶豫的。因為一切都是突如其來的,並沒有心裏準備。但是,戰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