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圍觀的學生,眼睜睜地看着一個人被砸到地面上,正害怕血流滿地,
卻發現,這個被砸的人竟然憑空消失了,
頓時現場一片驚恐的尖叫聲響起,
學生們四處散開,把中間那一塊地整個空了出來。陳飛上前蹲在那裏邊仔細看了看。這裏和周圍的地面都是一樣的,鋪的稀稀的瓷磚,花紋啊,圖案啊沒有半點不同。
不過當你伸手向下摸的時候會感覺到,這塊兒瓷磚的溫度比周圍的瓷磚要稍微涼一些。平時大家都是穿着鞋子在地面上走來走去的,有着鞋子的厚度隔着,根本感受不到這種細微的差別,但只有將手完完全全的放在地面上。才能感受到兩邊瓷磚的溫度的不同。
俯下身子,陳飛把耳朵放在瓷磚上面。仔細聽了聽,下面並沒有傳來什麼聲音。又曲起手指來輕輕敲了敲。
咚咚咚。下面傳來空谷的回音。
果然有古怪,陳飛站起來看了看四周。他想找個什麼東西把這個瓷磚給撬開。不過這個廢棄的教學樓裏邊的教室,想要找到一些螺絲刀之類的工具還是很困難的。
那個同學們誰帶鑰匙了?陳飛轉頭看着後邊站着的同學大聲問道。
可剛剛大家都眼睜睜的看着發生了那種詭異的事情。現在哪裏還敢上前湊趣兒。若說看個同學吵架,動手或者撕小三這種熱鬧。那大學生們自然是喜聞樂見的。隔了幾條街都要跑過去,站在吃瓜第一線好好細細評論一番。
可要是說在地面上大變活人,突然一個人就憑空消失的話,這種熱鬧還是不湊的好。誰知道下一個倒霉蛋會不會就落到自己頭上?
即便同學中,身上有帶着一些鑰匙或者是指甲刀之類的尖銳物體,此時也都不會主動出聲,或者是上前來幫助陳飛把那塊兒瓷磚兒給撬起來。
那個保安大叔啊。
人群中發出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在叫着陳飛。他轉頭看過去。
看不清說話的人,但能聽到聲音遠遠的傳了出來。
那個保安大叔啊,剛剛消失的那個人是我同學。他叫王大力,你能不能把他給撈回來呀?
同學,你放心。陳飛明白這個時候最重要的就是安撫大家的情緒,千萬不能讓他們產生恐慌心理。對於敵人的目的性不確定,而且對於敵人的實力自己也沒有把握。一旦這些同學發生混亂,在發生自我踩踏行為,那麼不需要對方動手,這邊的傷亡都會比較大。
所以目前首要目標是讓這個物質里剩下的同學穩住。
陳飛開口安慰道。那個同學只是掉到了這個瓷磚的下面,剛剛我敲了一下,底下應該是有一個空洞。應該是當初蓋樓的時候進行的建築設計,只不過是後來由於工人的疏忽沒有進行有效的回填,只是單純的用瓷磚將表面覆蓋住,剛才那個同學應該是不小心踩了。掉到下面去,現在只要我把這個瓷磚給撬開,把那個同學拉上來就不會有事了。
覺得你們可以先離這個地方遠一點,免得再因為不小心誤撞掉下去。
陳飛說完這句話,轉頭看着周康小聲跟他說的。你數一下現在屋子裏有多少個學生?
周康默默地點點頭,然後趁着大家不注意,悄悄的溜到人群之中,一個一個數起來。
陳飛不知從哪裏弄到了一把彎彎的鐵棍兒。可惜沒有地方把這個鐵棍前端磨尖,用來撬起瓷磚。只能一手握着鐵棍,不住的去探看這個瓷磚下邊銷簧關節的位置在哪兒。
他倒是使力捅了幾下。可惜這個瓷磚紋絲不動。就在 他想着怎麼能把瓷磚撬開的時候,陳飛突然感覺到,自己衣服兜裏邊放進去的那枚金質印章又開始熱了起來。他伸手把印章掏出來,放到手心裏。金色的光芒閃動着,在他的手上互相流動着。
突然這枚印章,深深的嵌到了他的手掌正中。旋即便被他的手掌裏面的血肉所吸收。只剩下一個六芒星的圖案留在手掌正中。
陳飛似乎心有所動。他蹲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