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陳飛所料,絡腮鬍子看着成飛笑了笑,開口說道:
這位小兄弟。你看今兒不巧。我們這邊兒出了點兒事情,今天哥哥不能送你出去了,要不我先找個地方,讓你歇會兒?咱們明天找個時間再送你出去,怎麼樣?
陳飛心裏自然是願意的。但是他面上還是表現出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他看着面前那個絡腮鬍子問道。
明天你們就能送我出去嗎?還有我那個兄弟,我們可以一起出去嗎?
你兄弟現在跟着小周有點兒事情在做。暫時我還不能把人叫過來,這樣。陳飛兄弟,你要是信得過哥哥,你就先在這兒住兩天。等你那個兄弟,叫金子,是吧?他的事情一了,我立刻送你們兩個人出我們這個下山寨子,你看怎麼樣?
果然他們在意的是金子,而並非自己。陳飛越發確定了這一點。他只是想不明白,金子身上到底有什麼,引起了對方的注意?
不過現在從絡腮鬍子的口氣中,可以判斷出,金子暫時沒有性命之憂。那麼先留下來,也未嘗不是一個有效探查的方式。陳飛也不想再跟他們說話,點了點頭。
就看到絡腮鬍子,抬手叫到那個看不清面目的人。對他說道,
你帶着陳飛兄弟下去,給他安排一個住處。這幾日好吃好喝的款待着他,千萬別怠慢了自家兄弟。
這個人答應着,轉身就要走,陳飛突然聽到,在另一側坐着的一個人,開口制止的。
等一下,三哥,要不然這個小兄弟,就交由我帶下去吧。
陳飛轉過頭。看到是坐在另外一側的一個中年人,站了起來,走到絡腮鬍子面前。對着他們說道。
我們這裏招待客人,歷來都是我的分內工作,這個小兄弟,也算是我們的客人。就由我來招待好了,也不必勞煩三哥再為他操心,你忙你的事兒去吧。
絡腮鬍子的臉上明顯有片刻的猶豫。他轉頭撇了一下正為坐着那個老者。見對方臉上沒什麼表情。既沒有反對,也沒有肯定。絡腮鬍子又盯着這個人看了一會兒。突然開口笑着說道。
既然老五有這份兒心思,那這個小兄弟就交給你好啦。只是這幾天又讓五弟破費了,當哥哥的心下過意不去。這樣,你去拿一百兩金子,給五弟送過去,就當着陳飛兄弟,這幾日的伙食費用。
絡腮鬍子這最後一句話,是對着一旁站着那個看不清面目的人說的。那個人點了點頭,轉身往外就走。
而這個被絡腮鬍子稱為五弟的人。看着陳飛笑着說。
陳兄弟,跟我走吧,你放心,這幾日我一定吃吃喝喝,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若是有什麼不滿意,你儘管直接跟我說。可不要越過我去找三哥告狀啊。
陳飛笑着點頭答應,又對着絡腮鬍子,和正面坐着的老者告辭,然後跟着五弟,一起走出了這個金碧輝煌的大廳。
他從兩側坐着的人群當中穿過的時候,還特意看了看那些在座位上坐着不動的人。他心裏默默的數了一下,在這個屋子裏邊坐着的人。一側大概是二十五個人,算上中間的老者,一共是五十一個人。
其中有約三十多個人的面目,都是模糊不清的狀態,好像臉上被打上了一層薄霧,看不清五官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用的什麼障眼法,或者是一種相對柔軟的材質,將面部給遮住了。相當於黑紗蒙面的效果。
但是前邊坐着的十幾個人,確實面容清晰。或黑,或白,或胖,或瘦,有的熱情,有的冷漠,有的笑呵呵,有的完全事不關己。任憑陳飛從他們中間穿過。卻也沒多說一句話。
他們之間的關係,陳飛現在猜不出來。但是他有一點覺得奇怪的是,就是坐在正位上的那個老者,在陳飛剛剛步入大廳的時候,他覺得那個老者,是掌管整個大廳裏邊的主事人。
但是隨着事情發展,包括後來絡腮鬍子,對他的一系列表現,陳飛發現在絡腮鬍子安排事情的時候,並沒有徵求老者的意見,相反完全都是由自己做主,那個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