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度也不是光開啟防護罩就不動了,她拿出新亭侯舞得密不透風,子彈打在刀身上叮鈴作響,然後又一顆顆掉在地上。
光頭老大嘴張得老大,結巴道:「Ch...Chinese kongfu!」
呱呱噴笑:「這個傻蛋不跑幹嘛呢,還在這拆膩子空腹。」
凌度本來面色凝重揮舞着新亭侯,聽到呱呱的嘲笑也差點破功笑出來,動作一頓就有子彈進入,還好被防護罩擋下了。
凌度左右看看,還好畫面一片混亂,大家都在忙着應付自己的對手,沒有空往自己這邊看。不過為了掩飾防護罩,凌度都舞刀了,就算別人看到了也不會往超自然的方向想,最多也是感嘆一句拆膩子空腹罷了。
描述得很長,實際只過了不到20秒,凌度就衝到了光頭老大的面前。
既然都到面前了,凌度也不裝了。收好新亭侯,拿出霜月,繞到光頭老大後面,用力一割。
光頭老大的頸動脈應聲而斷,開了一個大口。
遠處的瑞恩看見了想阻止,可能留着光頭老大還有什麼用,但是凌度已經把人交給他一次,沒有處理好,就不會信任他第二次。
想到這裏,凌度又狠狠割了一刀,傷口幾乎開到了光頭老大的頸椎骨。
光頭老大口中發出「嗬嗬」的氣音,雙手死死按住自己的脖子,似乎想堵住出血的傷口。可是漸漸身上沒有了力氣,眼裏的光也漸漸熄滅,整個人往地上滑落。
凌度當然不會眼睜睜看着光頭老大的臨死表演,她割了第二刀之後就放開了必死的光頭,轉頭就把光頭身邊的兩跟班解決了。
地上新添了三具大出血而死的屍體。
此時瑞恩才冒着槍林彈雨從戰場的另一邊趕過來,蹲下身探了探光頭老大的鼻息,確定他涼透了,站起來面帶哀怨對着凌度說:「迪克,你怎麼直接把他殺死了,我還想留着他逼問一下還沒有藏起來的武器和物資呢。」
凌度聳聳肩,「上次給過你機會了,這次打起來是為啥?如果你直接上次就把他處理好了,這次就不會有這麼多傷亡了。」
瑞恩面露尷尬,其實他也贊成處理了光頭幫,但是附近的鄰居會不會覺得他殺人太多?會變得不信任他?況且他知道底下人的經濟狀況,除了明面上從光頭幫搜出來的東西之外,還想深挖一下有沒有藏起來的。
顧慮的東西太多,這件事情就這麼耽擱下來了,被他們逃了,進而造成了今天的慘劇。
凌度說完也不理瑞恩了,自顧自走了,畢竟老大都被自己解決了,剩下的小嘍囉如果還要靠自己出手,那這獅頭幫直接解散算了,老靠別人救火,自己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甩乾淨霜月上的血跡,凌度把武器收起來,直接轉身離開。
瑞恩伸出手似乎是想挽留,但是張了張口,什麼也沒說出來,就眼睜睜看着凌度轉身走了。
凌度走到剛剛叫露絲藏身的地方,把她提溜出來,扛着又往回走。
「迪克姐姐,我哥哥那邊...」露絲似乎是不知道怎麼問。
「那邊應該沒事了,回家等着吧。」凌度面無表情。
「嗯。」露絲聞言也不多問了。
到了總部小院,凌度放下露絲,打了個招呼之後就回了房車。
先去小廁所洗乾淨一身的汗和血後,凌度才躺到床上。
「外面的天氣越來越熱了,就算是晚上,估計外面也還是有50多度,還是冰旁邊舒服。」說着又把裝冰的收納箱往床邊移了移。
「難民營那邊斷水了。」呱呱突然道,它一直在監控那邊的情況。
凌度一驚,看來小鎮上的深井保不住了,人三天不吃飯可以,但是三天不喝水就不行了。就是不知道會是怎麼個章程,畢竟平時這赤道國的官方就和沒有似的。
第二十五天,早上8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