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憑你!」
肖老大起身,擦了擦仁逸碰過的地方,並沒有感到什麼不適,但那肆無忌憚的舉動,仿佛他才是這裏的頭。
「何隊,這小子有點蠻力,今日下礦的任務,我看就他們吧!」
背着手的何清,與肖璋對視一眼,緩緩說道:
「那就你們了,帶上裝備,準備下礦!」
言罷,一旁的獄警隨手扔在地上八個防毒面罩。
「不是八人嗎,一號獄的唐龍呢?把他帶過來!」
此刻的蝰蛇也在遠處看着這裏,他目睹了剛才發生的一切,最令他震驚的,還是仁逸的蛻變,明明剛進來時,還是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可短短十天,他到底經歷了什麼,竟然變得如此恐怖,就連特種兵出身的他,也覺得自愧不如。
突然,一輛敞篷吉普車駛進礦場,仁逸一看,從上面下來的竟是黃書良。
何清警銜要比黃書良低一級,於是,急忙上前迎接。
「黃監區長,這是有什麼緊急的事嗎?」
黃書良瞟了一眼還在跪着的仁逸,而且,旁邊躺着一堆人,他眉頭一皺,這裏發生了什麼事?
霸哥努力的給他使眼色,黃書良才看清他們幾人鼻青臉腫的樣子,心想,這幾個傢伙竟然干倒了這麼多人!
黃書良轉眼,用手指向仁逸。
「何隊,這小子,我現在要帶走,一號獄的其他人,暫時取消勞改吧,現在執行,有意見的話,可以電話詢問監獄長!」
說完,從車上下來兩個獄警,押着仁逸上了車。
仁逸回頭看着肖璋,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笑容。
「肖老大,希望明天的你還能如此囂張!」
留下這麼一句話,便在眾目睽睽之下,坐車駛離了礦場。
隨後,一號獄的其他人,也成功避免了一次下礦體驗,全部被獄警帶回了一號獄。
在車上,仁逸忍不住問道:
「黃鼠狼,你要把我帶去哪兒?」
黃書良聽到他很是放肆的叫着自己外號,氣就不打一處來。
「哼,若不是沈老知道了你的事,你他媽早完了!我雖然不敢動你,但有人卻敢動你!」
仁逸冷笑一聲,漫不經心道:
「氣大傷身,咱們哥倆本來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也無意與你為敵,正好有一個可以化干戈為玉帛的機會,你想不想要?」
黃書良在副駕駛坐着,對此嗤之以鼻,不以為然道:「誰特麼跟你這強姦犯是哥倆,給我堵住他的嘴,懶得跟他廢話!」
言罷,押着仁逸的兩個獄警,剛要拿手套塞到他嘴裏,仁逸迅速一動,儘管帶着手銬,手指還是精準的點在了兩人的氣海穴上。
緊接着,二人瞬間脫力,連說話和抬起手的力量都沒有了。
「黃書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可以讓你們每人每月得到十萬塊錢,甚至更多,但我只有一個條件,一要跟我混,二要聽我話!」
此時車已停到了黑字獄的附近,背對仁逸的黃書良,還沒發現後座的異常,聽着他大言不慚的言論,罵罵咧咧回頭道:
「擦,我讓你們把這神經病的嘴堵上,你倆……」
他剛回過頭,仁逸已經點在了他的穴位上,令他動彈不得。
開車的人見狀,拿出電棍,然而仁逸五指相扣,強大的力度直接奪了過去。
獄警反手就要開門,可惜仁逸一把抓住他的安全帶就拽了回來。
「嘭嘭」兩指,那獄警身子也立刻僵住不動,說不出話來。
仁逸依靠在座位上,微笑的看着黃書良。
「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
黃書良幾人被仁逸展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