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曹強那群人灰溜溜的離開,仁逸的目光穿越人群,與不遠處二分區的犯人大佬陳燿庭遙遙相對。
陳燿庭站在高牆下的陰影里,臉上的紋身在微弱的光線中若隱若現,那雙眼睛如同獵豹鎖定獵物,銳利而深沉。
他微微揚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後對着仁逸豎起了大拇指,既有對仁逸實力的認可,也夾雜着一絲挑釁。
兩人之間的空氣仿佛凝固,周圍的一切都顯得那麼不真實,唯有他們之間的眼神交鋒,激烈而無聲,如同兩股暗流在平靜的湖面下激烈碰撞,預示着不久的將來,一場更為驚心動魄的較量即將拉開序幕。
何清看向副監獄長,小心問道:
「咱們要不要下去滅滅那小子的威風,最近那仁逸可是囂張得很!」
「既然沒有鬧出太大的事情,也就沒必要了,我聽說他還會醫術,肖璋以及肖幫那些患病的人,就是他給治好的吧!」
「沒錯,我懷疑就是這小子給那些人打的,那天我剛好在現場!」
「年輕人確實有些心高氣傲,不過這裏是監獄,是虎你的給我趴着,是龍也得給我盤着,找個時間,我會讓他知道誰才是監獄裏的大小王,現在去恢復下秩序,礦區的項目要加快了,上面的人開始施壓了,監獄長為此挨了不少罵!」
「是!」
何清瞥了一眼遠處的肖璋,看來以後也指望不上你了,你是真他媽的廢物啊!
他轉眼又看向一旁二分區的陳燿庭,或許以後可以從他身上撈點油水。
此時的蝰蛇還是疼的無法起身,仁逸的目光不經意間掠過他那因劇痛而扭曲的面容,便徑直的走向他。
老根扶着蝰蛇,仁逸蹲下身,他的眼神變得異常專注,仿佛能穿透皮肉,直視病根。
他輕輕抬手,指尖在蝰蛇身上幾個穴位上輕點,每一下都精準無比,力度恰到好處。
隨着仁逸的指下生風,蝰蛇臉上的痛苦之色竟奇蹟般地開始緩解,緊鎖的眉頭漸漸舒展。
那些沒見過仁逸點穴指法的犯人,紛紛投來驚訝和不可思議的目光,這種僅存在於電影中的情節,實在令他們感到匪夷所思。
蝰蛇感受着體內那股莫名涌動的暖流,疼痛如潮水般退去,他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望向面前這個年輕而神秘的男子——仁逸。
一種前所未有的感激之情油然而生,他掙扎着想要起身,卻被仁逸輕輕按住了肩膀。
「別動,還需要一點時間。」
仁逸的聲音溫和而堅定,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權威。
他繼續以指為針,在蝰蛇周身遊走,每一次觸碰都仿佛是在編織着生命的奇蹟。
周圍的犯人鴉雀無聲,只聽得見仁逸指尖輕觸肌膚的細微聲響,以及蝰蛇逐漸平穩的呼吸聲。
三分鐘後,蝰蛇徹底恢復如初,他感激的看向仁逸。
「謝謝,這份恩情,我會還的!」
仁逸淡然一笑。
「呵呵,與雷霆相比,你的速度和爆發力要強於他,只是你長年在監獄裏懈怠,而且身體又是營養不良,所以導致身體強度和靈活度越來越弱,輸給他在所難免,日後勤加苦練,他並不是你的對手!」
蝰蛇目不轉睛的與仁逸對視,見識到他的恐怖之後,他這位參軍十年的特種兵也確實覺得心服口服,同樣認出了仁逸就是古武傳承者,因為尋常人根本不會有如此變態的速度和力量。
而且,他在當特種兵的時候,他們的武術教官就是一位古武者,尋常的特種兵就可以一個打十個普通人,而他們的教官卻可以一個打一百個特種兵,其中差距,可謂是天差地別。
蝰蛇的眼神中閃爍着前所未有的堅定與渴望,他緩緩站起身,儘管身體還有些虛弱,但那份不屈的意志卻如鋼鐵般堅硬。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