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培上前道:「仁逸小友,你……也是來為夏先生診治的嗎?」
李長青更是萬萬沒想到仁逸會出現在這裏,聽聞他不是在監獄裏嗎?難道這麼快就出獄了!
仁逸禮貌回道:「兩位院長,我們又見面了,其實我的身份只是夏家的保鏢而已,你們還是快去看看夏老先生吧!」
「保鏢?」
秦叔培和李長青相互對視一眼,感覺到不可思議。
夏之琳沒想到他們彼此竟然認識,隨即,也是焦急道:
「秦院長和李院長,還是一會再敘舊,你們快去看看父親,他現在情況不容樂觀!」
秦叔培淡淡說道:「夏女士,有所不知,這位仁逸小友的醫術同樣了得,尤其是針灸之術,更是出神入化,今天有他在,或許夏老先生有救了!」
李長青也附和道:「是啊,千萬別看他年輕,就小瞧他,恐怕在某些造詣上,連我們都有所不如!」
說吧,他們二位便向床邊走近。
此時,床前的一旁,幾位身着白大褂的名醫見到秦叔培和李長青的到來,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點頭示意,臉上帶着一絲敬意與期待。
他們中有的年歲已高,鬢角斑白;有的則是青年才俊,眉宇間洋溢着自信與朝氣。
這些平日裏在京華市醫學界舉足輕重的專家們,此刻都默契地讓開位置,目光中滿是對兩位泰斗級人物的信任與期盼,仿佛在說:「終於來了,希望他們二老能帶來轉機。」
然而,秦叔培與李長青緩步至夏雲海床前,並未立即展開檢查,而是轉身看向仁逸,眼神中帶着幾分認真與期待。
「仁逸小友,不妨一同來看看夏老先生的病情,或許能有所發現。」
此言一出,房間內瞬間靜得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在場的名醫和夏之琳眾人面面相覷,眼中閃過驚訝與好奇,紛紛將目光投向仁逸,似乎不敢相信這位年輕保鏢竟能與醫學界的兩位泰斗並肩而立。
不過,他們二老都說仁逸有資格診斷,那他們自然也深信不疑。
仁逸聞言,也不再客氣,微微點頭,走上前來,與秦叔培、李長青並肩站立,三人目光如炬,共同審視着床上的夏雲海,空氣中瀰漫着一股緊張而又充滿期待的氣息。
隨即,林悠然和夏曦瑤推着夏仲青後退,看着仁逸,神色里也滿是不可思議。
秦叔培與李長青先後進行把脈,彼此對視一眼,搖頭嘆息。
顯然是夏雲海的情況太糟糕了,他們二人也無能為力。
於是,他們立即讓開了位置,讓仁逸試試。
仁逸輕輕搭上夏雲海的脈,指尖微微顫抖,仿佛承載着千鈞之重。
他閉目凝神,丹田內長生珠緩緩轉動,釋放出一縷溫潤如玉的氣息,悄無聲息地滲透進夏雲海枯槁的身體。
這氣息如同春日裏初融的細流,溫柔而謹慎地探索着。
然而,剛觸及夏雲海的氣血,仁逸便感到一股強烈的排斥力,正是夏雲海體內多出的一縷奇怪內力,霸道且狂亂,如同困獸在絕境中最後的掙扎,對他的探查之力充滿了敵意。
仁逸眉頭緊鎖,心中暗自驚嘆,這股內力的霸道程度遠超他的想像,治療之路,遠比預想中更為艱難。
秦叔培見仁逸緊鎖的眉頭,似乎感受到了他內心的沉重,輕輕碰了碰身旁的李長青,低聲提議道:「老李,你看仁逸小友這般神態,怕是心中已有計較。
我記得他上次施展那九羲神針,簡直是妙手回春,若是能再施展一次,夏老先生或許能有一線生機啊。」
李長青聞言,目光緊盯着仁逸,心中也正有此意,卻又帶着幾分忐忑。
他輕輕點頭,正要開口附和,卻見仁逸突然睜開眼,眼中閃過一抹決絕之色。
「九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