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垂象:一個又一個詭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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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歸於平靜,鬼差望着黑龍潭,說道:「厲鬼驅散十一個,就地正法一個,黑龍潭現在還剩下一個。」
神棍阿宏虛弱的說道:「那是范玉珍,你不要動他。」
&啊是啊,我堂堂鬼差,現在要聽你這神棍的差遣,真是做鬼也沒有活路了呀。」
瓜頭跪在神棍阿宏身邊,關切的問道:「阿宏叔,既然要對付這麼厲害的傢伙,為什麼不一開始就找我?」
神棍阿宏慚愧的說道:「原本並不以為會如此厲害,這次是我托大了。咦,那邊的狗,是咱家的大黑狗嗎?」
眾人隨着神棍阿宏的目光望向遠處,在手電筒的照射下,大黑狗蜷縮着,疼得渾身直哆嗦。大誠把大黑狗叼着玉石的事說了一下,誰也不知道這條狗為什麼會做出如此有靈性的舉動。神棍阿宏身體虛弱,瓜頭也相當的疲憊,大誠更是被一連串的事情擾得頭腦發昏,眾人決定先回家。
離開黑龍潭前,鬼差留下一個鎖扣,猶如牢籠一般將范玉珍囚禁在黑龍潭。神棍阿宏保證,等自己身體康復後,就去搞定落陰降的事。
一行人回到家中,天色漸漸地亮了起來。神棍阿宏把玉石放在裏屋,讓瓜頭和鬼差好好休息,自己則在大誠的伺候下療傷。所謂療傷,無外乎用神棍阿宏平日裏準備好的草藥進行熬煮服用,大誠只熬過湯藥,索性熬煮草藥的方式基本一致。神棍阿宏喝完藥休息後,大誠來到院子裏,看見小老兒抱着大黑狗哭,這是大誠第一次看見小老兒哭,而且哭得那麼傷心。
原以為大黑狗死了,可是仔細一瞧,只是皮外傷嚴重,似乎不會威脅到生命。大黑狗體型巨大且壯碩,是頂級的黑狗,其血液尤為神棍阿宏看重,算是至陽的動物,除非得罪了人,否則輕易不會受傷死亡。然而眼下,這條可憐的大狗,似乎就是得罪了人,它的身體,尤其是脊背的地方,傷痕累累,像是被人用鐵棒毆打過一樣。
可是這就說不通了,大家都知道這條大黑狗是神棍阿宏家的,並且也都知道神棍阿宏的家裏總有古怪的東西,平時誰也不會去碰。並且,大家都是鄉里鄉鄰,沒有理由趁神棍阿宏不在家,去虐待家裏的狗啊。
只可惜狗不會說話,只能可憐巴巴的忍受疼痛。大誠並沒有坐視不管,而是用藥膏繃帶,簡單的為大黑狗包紮一下,還餵食了平日裏捨不得餵的好東西,算是對於其叼着玉石進入黑龍山的獎賞。大黑狗餓極了,狼吞虎咽的吃着,一時忘記身上的疼痛。
如此過去一整天的時間,當天傍晚,村長來到神棍阿宏家裏探望。神棍阿宏儘管虛弱,卻已經沒有大礙,在大誠的補充下,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村長感慨萬千,道:「這黑龍潭啊,無論是過去的故事,還是咱們親身經歷的,現在看來,全都是真的,也都是有緣由的。那一潭潭水,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怎麼就出了那麼多事情呢?」
神棍阿宏嘆息一聲,道:「其實我已經很慶幸了,如果當年沒有提前把帖鬼門的看門婆處理了,現在要是一併搞定,還真就是比登天還難的事情了。」
村長也嘆息一聲,道:「你對付看門婆,那得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吧?費了多大的勁啊,跟游擊隊似的。」
&擊隊?」大誠好奇的說道:「好想聽聽您對付看門婆的事情啊。」
神棍阿宏勉強的笑了笑,道:「以後有機會就告訴你,誠誠,黑龍潭的事,我得表揚你。」
大誠紅了臉,低着頭說道:「我學藝不精,並沒有做什麼,不值得表揚。」
&誠,你並非學藝不精,而是阿宏叔還沒有正式教你。而且你也並非什麼都沒有,首先你沒有害怕,這就足夠值得鼓勵。其次,雖然有大黑狗的幫忙,可你還是順利的將玉石帶了回來,並且肯掛在脖子上,這都是勇氣的象徵。」神棍阿宏說道:「在最危險的時候,你肯一直守在我的身邊,這更是一份責任與擔當的表現。」
大誠搖晃着手,說道:「您是我的阿宏叔啊,以後也有可能是師傅,我當然不能棄之不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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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了解完情況後,也表揚了大誠,而後背着手離開了。鬼差和瓜頭走了過來,說道:「神棍,我且問你,你身上有什麼造化,能在關鍵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