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開挖了,挖進去後還真是嚇了一大跳,因為,不但墓室外邊的泥巴是紅色的,而墓室是用石頭堆起來的,連石頭都紅得像血一樣。
當時我們幾個看着這赤艷艷的太詭異的狀況心裏都有些發毛,不過,摸金的都是膽子大,即便是發毛我們也鑿開了石頭。
進去後發現墓室里除了四面血紅的石頭牆壁外其它就是空勞勞的沒啥東西。
我們幾個正感覺十分的詭異之時張源不小心碰到了什麼。突然間轟隆隆一聲悶響。
嚇得我們正想撤走之時面前那道紅色石牆居然詭異的就在我眼前憑空的消失了。」林大宗說道。
「詭異的消失了,不是轉挪過去或什麼的嗎?這估計是機關設置的吧?」唐春心裏一動,問道。
「不是,如果說是有機關設置的話也會挪走或吊走或移動整面牆壁是不是?那都會發出一道輒輒聲的,不可能一點聲息都沒有的。
可是這面血紅的牆壁就那樣憑空在我們眼前消失了。張源叫了一聲不好,我們四個轉身就想撤走。
不過,發現原來挖的盜洞此刻在眼前也憑空的消失了。另外三面都是冷冰冰的血紅的石壁。
而當我們正在尋找出路之時轉身一看,太可怕了。」林大宗眼中閃過一絲恐懼。能讓林大宗這種摸金高手都恐懼的東西唐春能想像到當時是多麼的可怕。
「眼前看到的全是血色一片,瘦子看了看尖叫了一聲,指着前方說是,你們看,這血堆還在蠕動着。我們細一看,頓時,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林大宗講到這裏身體沒來由的打了打顫。
「看到了可怕的東西。」唐春接口道。
「沒錯,血色好像是血液一般。我們本來以為全是鮮血,細一看才發現並不是鮮血,而這些血色的東西全都在蠕動着。
全都是些紅得賽血的小蛆蟲在蠕動着。而在成萬上億的小蛆蟲中央居然有一隻大如幾十個車輪樣的大蛆蟲。
我們認為它就是母蛆蟲了,正在我們頭皮發毛之時。那隻巨大的母蛆蟲突然張嘴了,那嘴就跟小山洞一般的大。
並且,一股子能臭死人的腥味兒撲來,我們趕緊用特殊的撒過藥粉的手帕捂住了鼻子,主要是擔心有毒什麼。
不久,母蟲的嘴裏發出了咕咕的聲響來。再不久,隨着咕咕的聲響起傳來,居然從母蛆蟲嘴裏推出一口巨大的血色的棺槨來。
棺槨通體血色,上面還雕刻着一些怪異到了極點的亂七八糟的圖案,我們也看不懂。
而母蛆蟲把棺槨吐出來後整個肚皮都癟了下去。爾後這棺槨就停在了全體蛆蟲的中央地帶。
再不久,這些蛆蟲居然個個都豎立了起來。好像在祭拜血棺似的圍着它互相糾纏着蠕動着。
並且,隨着它們的蠕動陣陣血霧從蛆蟲身體內冒出來籠罩着這口詭異到了極點的血棺。
我們四個平時膽大包天,但現在這場景還是看得腿根子都發軟。」林大宗講道。
「嗯,這種狀況的確詭異得很。不過,後來怎麼樣了?」唐春問道。
「這時瘦子張源說難道它們正拜祭的是血僵,一聽說殭屍,而且是血僵我們四個身子都抖了抖。」林大宗說道。
「血僵有什麼可怕的嗎?」田剛問道,倒是好奇。
「殭屍其實就是一些人死了後在特殊的環境下屍體沒有腐爛,只是變色了的屍體。
只不過因為特殊的環境致使得這些死人成了活死人。他們並不是活人,但也不是死人。而且,兇殘得很。普通的殭屍咱們能對付,但血僵咱們可是沒這個能耐。
我們摸金的人都稱它們為『粽子』。我說這些蛆蟲難道就是粽子培養出來的?果然,棺槨突然咔嚓響了一聲。這時,棺槨蓋子居然被什麼衝擊了一下似的飛到了空中。
棺槨中居然露出一隻血手來,我清晰的看見那隻手好像還是一隻女人的手,手指頭比較纖長。
而且,手指頭上還戴得有一隻翠綠得令人眼饞的上等玉石戒指。而且,那隻手的手指頭一動,外邊蛆蟲噴出來的血霧頓時如百川歸海一般被指頭吸了進去。
而血色的蛆蟲不久變成了白色,跟糞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