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兒在慘叫着,身體好像着了火似的冒着一團團的赤黑色的光團。。。唐春知道,愛兒也無法承受住玄光團核心處的玄光之熱的,那裂變的熱能在灼燒着愛兒,估計不久就會化成灰灰消失於天地之間了。
而宮中高手們都曉得這玄光團的厲害,沒一個敢進去。而小聖母一聲冷笑着,她高舉着鎮宮塔俯視着玄光團。不過,她也不敢進去。
那被砸走的半邊鼻孔流着血,她居然也不治療,而是一臉殘酷的盯着在玄光團中掙扎着的愛兒。不過,玄光團有隔絕神識的作用,所以,只能看到翻騰着的赤色之霧,估計也看不清裏面的具體情況。
唐春悄悄的撲進了玄光團之中,一看,頓時大驚。因為,愛兒那巨大的蟒身此刻居然正被玄光團中央那團巨大的赤色渾沌玄氣燒烤着。一股肉香味兒傳來。愛兒多處身體都在燃燒,估計,命不長了。
愛兒睜開了流着血的巨大蟒眼,她愕了愕,因為,她發現了一個人,居然是唐春。這傢伙就離自己僅有半里左右距離。
而且,這傢伙貌似沒事兒似的。雖說額角全是汗,好像在拚命抵抗着玄光團的赤熱,但是,愛兒怎麼都覺得這簡直是錯覺。一個如此弱的低身手者一進來那是瞬間就要化成灰塵的,連魂神都難逃走,這傢伙堅持了這麼久居然還沒化成灰。
「我看走眼了,你是個強者。」愛兒說。
「我不是。只不過我對這玄光有一些抵抗力罷了。」唐春搖了搖頭,道,「愛兒,難道你就如此的放棄啦?你這死了也白死,就是聖母回來也不會為你報仇的。畢竟,小聖母是她的女兒,而你只是一隻可憐的蛇仆罷了。」
「那個老賤人走的時候居然把鎮宮塔給了浪蹄子(小聖母),如果沒有鎮宮塔的話她不可能能打得過我。最多我們倆持平。我不甘心啊。」愛兒噴着鮮血,大叫着,玄氣翻騰着。
「難道就不能把鎮宮塔弄過來?」唐春問道。
「弄不了。除非是你比浪蹄子強很多。要強很多才行。一點的話沒有用。因為,鎮宮塔是遠古神衹的法寶。裏面有神輝閃耀着。並且,鎮宮塔有融血的作用。你就是奪過來一時也化解不開這件神物的。」愛兒搖了搖頭。
「看來,你是要等死了。難道真不想出去了?」唐春問道。
「出去?」愛兒居然一愣。突然。她咬了咬牙。道,「唐春,我現在被鎮宮塔的神曦鎖拿着。你如果能讓鎮宮塔微微的停頓一下的話我就有辦法拚一把試試。因為。這玄光團中就有出宮之路。我是聽聖母有次喝醉後說過的。咱們一起撞,反正都是一死。」
「鎮宮塔是遠古神衹之物,我哪能讓它停頓一下,你不是照樣子作不到,你如此高手都辦不到,我能有什麼辦法?」唐春皺緊了眉頭。
「這個給你,你以最大力氣往鎮宮塔上掃去。也許,那浪蹄子在盯着我的身體,一時不會防備到這些。咱們最後搏一把,不然,不成就完了。」愛兒一咬牙,巨蟒之嘴一張,居然又噴出了一株僅有巴掌大的綠樹來。
「你有兩株本命樹?」唐春一愣。
「化神,可以身化三身。而煉虛化身出來的才是真正的三個本體。而這一株才是我真正的本命樹,我最後的底牌。不過,記住,我教你控制之法。不過,用過後得還給我。」愛兒說道。
「中,我拿來也沒用,你們這種高手的本命樹我用不了。」唐春憨厚的點了點頭,看着在手掌心上跳躍着的愛兒幾萬年融煉成的本命樹,感覺到了那裏面蘊含着的澎湃的生命能量。
因為,愛兒本命屬木,這木就代表着生之力。而本命樹,那是愛兒幾萬年吞吐大地生命精華形成的,看着這一個,唐春的小心肝那是不爭氣的跳動了起來。
學會了控制之法,臨時頭還搞了滴精血滴於裏面融煉。不過,唐春很聰明,並沒把本體的精神融進去,而是把窮奇的遠古血精擠了一點融進去。因為,天曉得愛兒講的是不是真的。要是給她奪體了來個金蟬脫殼那自己豈不是就當了冤大頭了?
當然,唐老大還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沒準兒這遠古凶獸的血液融合後今後自己有可能真正的佔有了這愛兒的本命樹。因為,靠自己那漏弱的人族血脈肯定占不了這可怕的生命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