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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洛哥估計也知道我的身世。家母現在被趕出了南都候爺府,而父親又在君山征戰。家母得了一怪病,冬天怕冷得很,夏天又怕熱得很。
這事沒輒,只好冬天用火爐,可是家母怕火爐,一烤病情更重。所以,那天一進王府發現了油彩石的這個作用,我一直也想買一個運回去。
這為人子的,唐春不孝啊,為了我這個不孝子還讓家母遭此劫難。」唐春那是悲情牌打得嘩啦啦的,眼中也硬是給這傢伙在手掌上抹了點辣椒水給一擦巴,自然是刺激得流淚了。眼淚還不少啊。
「唉,這事還真有些麻煩。父皇他們好像也喜歡這股子舒坦勁兒。這事,我問問。」洛河一也猶豫了起來。
「哎呀,河哥,萬萬不可。我是想問問哪裏有得買所以想去買一個。王府之中那一個你就是送給我我哪敢拿啊?豈不是要折我壽嘛?」唐春趕緊一臉堅絕不要。
「這事不急,我打聽一下那石頭的出處再告訴你。」洛河一親密的拍了拍唐春肩膀。
剛走出來上了岸,二小姐那個叫翠兒的婢女早在岸邊候着了。參拜完小王爺後翠兒說道:「唐將軍,二小姐有請到小樓一坐。」
「呵呵呵,我哪妹妹平時可是高傲得很。就是我有的時候想進她的『蘭芳園』都難。有次我偷偷進去,她回來後發火了。還說什么女子的閨樓是秘密什麼。」小王爺哈笑道。
「小王爺,二小姐叫唐將軍過去只不過是為了一個謎語想請教。」翠兒還要解釋一下。貌似有欲蓋欲蓋彌彰的嫌疑。
「是麼……」小王爺乾笑了一聲,拍了拍唐春肩膀。「我先走一步,你們慢慢猜。」
蘭芳園唐春還是第一次進去,以前那座小樓並不是二小姐的閨樓。蘭芳園園子裏種滿了蘭花,芳香撲鼻。即便是在十月份了居然還花開滿園。唐春知道,估計這園子有請高手整點什麼東東出來才會如此的。
見多不怪。
一座二層的木製小樓,進到堂廳中唐春愣神了一下。因為,他發現二小姐蒙着面紗坐在一古琴面前。而對面還坐着一個英俊灑脫的男子,大概二十七八左右。
「唐春。你到現在才來,真是的。平時都準時,今天怎麼啦?」想不到二小姐劈頭蓋臉衝着唐春就是一句。
唐春一愣,心說這橋段,怎麼有點像是現代社會某個倒霉蛋子被某女女拉去『頂缸』自已不喜歡的男子常用套語。
「就是,害得我好等了一陣子的。」翠兒也是幫腔者。
果然,對面那英俊男子眉毛都豎了起來。盯着唐春看了一眼,哼道:「這位是誰?」
「唐春唐將軍,宮中娘娘懿旨暫代刀子縣縣令。帶兵平復刀子縣亂象的將軍。」二小姐貌似還熱情的介紹道。
「暫代刀子縣縣令,呵呵,刀子縣有縣令嗎?」男子貌似一聽,鬆了口氣。調侃道。
「咋沒呢,本人現在就是朝庭正式任命的刀子縣父母官。」唐春一臉淡定走了進去,找了張椅子自個兒就坐了下去。
「放肆!」那想到那男子臉一板。唐春裝着不知樣子還是沒動靜,男子生氣了,站起來瞪着唐春說道。「本府說你放肆,沒聽見嗎?」
「這位兄台。我還以為你講別人呢?」唐春一句裝傻的話出,翠兒沒忍住,卟哧一聲笑出聲來,趕緊拿出一條手巾把嘴給捂住了。
「這裏除了你還有別人嗎?」英俊男子生氣了。
「這個,二小姐跟翠兒姑娘難道是你的親人?」唐春裝作恍然大悟樣子。
「怎麼不是,我向南天跟二小姐接交已久。到現在已經有幾年了。咱們經常在一起談琴賦詩。你一個小小的雜亂之地的小縣令居然舔着臉進來。好不放肆!」男子極端鄙夷瞄着唐春。
「本將軍是二小姐請的客人,雖說官小位低,但你如此講豈不是懷疑二小姐的眼光有問題。」唐春淡淡哼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二小姐還能瞅上你這種貨色不成?」男子惱了,講話很重。
「瞅不上怎麼請我到樓一敘,而且,還多次沒。你這是在貶低二小姐。兄台也是二小姐請的客人吧,咱們倆彼此彼此。」唐春扯到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