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相信,任何一個有主權的國家,即使是在戰亂之中,都會嚴格監控那些外來入境的人,他怕自己一個不慎走漏了風聲,是以除了胡鴻德和周嘯天之外,甚至連柳定定都沒告知此行的目地。
對於武晨等人,葉天就更加不會說了,只有在黃金起運的時候,他們才會知道自己這次來緬甸是做什麼的,至於曰後會不會被緬甸方面得知,葉天就不在乎了,大不了以後被緬甸列為不受歡迎的人罷了。
第二天一早,在酒店餐廳吃過早點之後,武晨等人已經在酒店門口等候了,過了大約二十分鐘,酒店方面派過來一輛中巴車,這是昨天葉天預定好的。
來緬甸旅遊或者參加賭石的客人,仰光最著名的景點大金塔是一定要去的,每天酒店都會安排一些客人前去遊覽,所以葉天的行為並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上車之後,葉天並沒有和武晨等人交談,只是低聲與胡鴻德閒聊着,而不知道是不是那層窗戶紙捅破了的原因,今天柳定定變得特別安靜,葉天偶爾抬頭看她一眼,這丫頭臉上都能飛起一片紅暈。
車子駛到大金塔的時候,才剛剛早上8點多一點,不過作為緬甸最富盛名的一個旅遊景點,這裏早已是遊人如熾,除了眾多亞洲面孔之外,也不乏一些白人和黑人面孔。
「朋友,我們晚上就在這邊住了,不用來接了!」
葉天拿出了一百美金遞給了中巴車的司機,高興的那哥們連連點頭,平時他也經常可以收到小費,但像葉天這麼大方的卻是從來沒有遇到過。
等到中巴車駛離了自己的視線,葉天這才對着武晨招了招手,在這到處都是遊人的風景區,倒是不需要再忌諱什麼了。
葉天笑着問道:「怎麼樣,昨兒住的還好嗎?」
「好,咱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吃海鮮呢,那魚翅和粉條差不多啊?」
「嘿嘿,謝謝葉爺,這裏比燕京暖和多了。」
「就是,我還是第一次出國呢,沾了葉爺的光了!」
原本邱文東給武晨等人報的是旅行團,但是剛住進酒店武晨就找到了導遊,塞給他三千美金之後,在簽證期內的十五天裏,導遊卻是再也不會來叨擾他們了。
這三千美金和昨兒武晨那些人吃飯的錢,都是葉天出的,俗話說皇帝也不差餓兵,葉天自然不會去省那些小錢,昨兒不光安排他們吃了頓大餐,還拿出一筆錢讓他們享受了一下緬甸的夜生活。
所以聽到葉天的問話後,幾人頓時七嘴八舌的搶說了起來,這些人除了武晨稍大一點之外,其餘幾人的年齡都和周嘯天差不了幾歲,也是第一次出國,對這異國風情感到特別的新鮮。
「行了,別吵吵鬧鬧的。」武晨皺了下眉頭,呵斥了幾人一句之後,看向葉天說道:「葉爺,有什麼吩咐您儘管說,咱們別的不行,一把力氣還是有的。」
武晨見過祝維風面對葉天時的態度,他知道,這次的事情如果辦的讓葉天滿意,那麼他們的安德武館在京城就真的可以紮根下去,再也不虞被別人欺負了。
所以武晨早已給自己等人定好位了,此行不說不問,只要葉天吩咐的事情,那一定要盡全力辦好!
「小武,帶着兄弟們跟我走吧,這段路不近,大家都跟上了。」葉天是花錢雇的人,當下也不客氣,招呼了一下眾人,連大金塔的山門都沒進,直接往向北的方位走去。
由於緬甸山多,道路一直是制約緬甸經濟發展的大難題,而緬甸人出行,一般靠的都是火車,葉天等人走出三四里路之後,那柏油馬路已經變成了石子路,有些地方更是坑坑窪窪的不太好走。
好在這一行人除了胡鴻德和柳定定之外,都是氣血旺盛的小伙子,平曰里整天打熬身體,一路走來雖然人人都是一頭大汗,卻沒有一人出聲喊苦的。
直到上午10點,葉天才趕到了約好的地點,這是一處丘陵處,再往北面就是茂密的原始森林了,距離數百米的時候,葉天看到前方停着一排車輛。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來到近前,一陣槍栓聲響起,一個面容剛毅,年齡約在三十歲左右,穿着緬甸軍服掛着上校軍銜的軍官走了出來。
「葉爺,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