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寶名媛有妖氣
一圈又一圈,白汐把繃帶纏了回去。眼風掃到謝文湛的身上,只見他身上就蓋了一件大衣,眉頭還皺着。朦朧的燈光下,他年輕而挺拔的身軀露出一絲疲憊。唇極薄,睡夢中猶自緊緊抿着。是的,她好久沒看他正兒八經地睡過了。
她要下床,腳剛落地,謝文湛就醒過來了:「白汐?」他似乎不確信自己醒了,喊了一聲,就徹底清醒過來扶她了。
&餓了。」她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估摸着自己睡了一天。
不一會兒,就有僕人送上來飯菜。裏面是清蒸鰣魚、白菜豆腐卷,外有一大碗熱氣騰騰的養胃湯。謝文湛拿過勺子,親手餵她。白汐就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她覺得自己變得嬌氣了,本來,這些活兒該自己來的。
吃完了東西。謝文湛才問她:「感覺怎麼樣?」
&用擔心。靈力有些不濟。」白汐撫摸上額頭:「只怕要纏着這一圈白布一段時間了。對了,陳家的人怎麼說?」
&家德事後跟我打了電話,他也否認自家和盜墓有關。王雪依在這裏呆了半日,她告訴我,是陳玥玥打電話來讓她過去的。」說到這裏,謝文湛也難得嘆了一口氣。陳家人不好對付,居然最不好對付的是陳玥玥。
&丫頭心裏有鬼。」白汐也是憤然:「她故意拖時間,就是等王雪依來。好讓我們兩個都出醜。」說到這裏,她的頭又開始暈了。謝文湛連忙扶住她。緩和了好一會兒,白汐才堪堪穩住了心神:「文湛,今晚我們上床怎麼樣?」
&麼?」謝文湛懷疑自己聽錯了。
但是白汐已經開始解開自己的衣服:「文湛,謝謝你一直幫我。不過我想以後沒法報答你了。不如趁着現在,我還活着的時候……」她很快脫到了胸罩。正要除去,謝文湛拉住了她的手:「別胡說。白汐,你不會有事的。」
&是我很快就要走了。」她睜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還是脫下了胸罩。又脫下了裙子。內褲。蛇一樣地抱上了他的脊背。這是她的男人。她有權利來取悅,命令,亦或是和他求歡:「當然,我不會死。但是也沒辦法再見你了。」
既然如此,還不如在走之前滿足一下彼此。她想。
謝文湛怒了,他守着她一天一夜。擔心的連飯都沒吃。結果她醒過來儘是說喪氣話。但是少女坦然的軀體,白得那麼刺眼。他承認自己某個部位有了反應。喉嚨口也開始幹了起來。當她開始纏上自己的身體,情況更是雪上加霜。
他的手指開始不受控制,摸上她的身體。吻落在她的唇上。輾轉舔舐。但往上,白生生的紗布是那麼刺眼。她還病着。謝文湛好不容易回過神來,拉起被子蓋到了她的頭上。褲子拉鏈也拉了起來:「白汐,今晚我不會碰你的。」
&什麼?你不是很想要我嗎?再不要就來不及了。」
天知道,謝文湛是費了多大的力氣,才克制住男人的本能:「白汐,事情不是沒辦法挽回。你少想着怎麼死!」
&沒想怎麼死。」白汐沒得逞,有點埋怨。身為妖怪正兒八經用了媚.術,都蠱惑不了男人,好像當的有那麼些失敗。
&你在想。」男人很危險地湊到她跟前:「白汐,自從程璋的案子澄清了以後。你就覺得自己怎樣都無所謂。那麼,假如是我死了。你會不會有當初那樣的意志活下去,無論如何,都要替我報仇?!」
&說什麼傻話?!」她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看。但謝文湛的眸子,已經幽深到見不到底。連語氣都是冷酷的:「白汐,我知道程璋是你最重要的人。也許你早一點遇見他。他將會是你心愛的丈夫!而不是我!」
說完了。謝文湛才發現自己失言了。氣氛一下子陷入了沉默。自從認識以來。這是他第二次對她發脾氣,而且話語還如此難堪。
白汐果真生氣了:「我把自己給你你還不要!扯程璋做什麼?!程璋他是正人君子,從未對我有非分之想,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
謝文湛也冷笑:「對,程璋是大丈夫。而我是小人。白汐,那我繼續做小人好了。從現在開始,你不要踏出這間屋子。」說完,他就在她唇上印上一個吻。然後站起身離開了。臨走前,她聽到屋子外面有人在說話。是譚琦。
&守好夫人。」謝文湛冷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