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去歷練,走遍全國各大省市的博物館,接觸各式各樣的古玩文物。十三歲,入讀雙語學校,學習中,日,英,德,法各國文字……
除了大學一年的赴美交流,還有一年的兵役,謝文湛的人生,都被安排的滿滿當當的。然而,他真的成為了可以承擔起謝氏集團的少股東。
&是,我兒子卻把心思牽到了你的身上。白小姐,你的確很出色。不過,作為一個父親,我卻很難去評價這是好或壞。」
白汐沉默了,謝鏞的來意不用說了。她也決定,要離開謝文湛。於是道:「謝老先生,實不相瞞。經過這一次的事件之後,我想通了。我這樣倒霉的人,和文湛在一起。會妨礙到他的人生,甚至帶去生命危險,所以……」
&以,你要離開我兒子,是嗎?」
她點了點頭:「是的。我沒那麼自私。只要文湛能平平安安,我可以走。」
&猜猜,文湛他在醫院醒來,見到我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
&麼?」
&拜託你把媽媽的那一枚戒指取出來。」看她似乎不明白意思,謝鏞解釋道:「這是我妻子去世前留下的東西。送給文湛將來的媳婦。」
白汐沉默無言。但她畢竟是個妖:「謝老先生,文湛他不是沒了女人就沒法過日子。我覺得我還是走比較好。」
&子,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想走,覺得走了就沒事了。恰恰相反,你走了,文湛他的心思是放在生意上了。但魂還在你的身上。我了解自己的這個兒子,他對你是認真到了心眼裏。所以,我覺得你留下,比走要好。」
她蹙起了眉頭:「可是我留下的話……」
&留下,但是和文湛保持距離。在你自己的事情沒解決好之前,我不提倡你們朝夕相處。等你的事情解決完了,再談其他。」
白汐忽然覺得怎麼要哭了。沒想到謝家人居然這麼看待他們的愛情……她能怎麼辦呢?只能托起茶盞,以茶代酒敬了一杯。
謝鏞也舉起茶杯:「孩子,不要和命過不去。也不要和自己過不去。」
說完,謝鏞喝了下去。喝完以後,蓋上蓋子,推到了左手邊。這是「慢走不送」的意思了。白汐於是就站了起來,對他鞠了一躬。謝鏞閉目養神,沒什麼話語。於是,她就拎起包,走了出來。走廊上人人都對她側目。
一個端茶的服務員經過,居然還給她畢恭畢敬地鞠了一躬。在她們看來,董事長親自接待的客人。那也是名門望族出生。
不,她什麼都不是。連一張身份證卡都沒有。
打了車去往醫院,601vip病房。上到六樓,她先看到了謝思思坐在走廊的長椅上。大概是沒想到自己會過來,謝思思立即站了起來。卻是擋在了走道上:「白小姐。」她望了一眼她身後的病房,沒什麼表情:「文湛吃過晚飯了嗎?」
&了一碗粥,掛着糖水。」謝思思頓了頓,卻是把她拉到了一邊去。她沒父親那麼深遠的眼光,只是覺得,自從有了這個白汐,哥哥就變了。變得一天到晚在外為這個女人奔波,生意也不怎麼顧了:「你能不能離開我哥?!」
白汐沒有回答。
謝思思就當她是不同意:「哥哥他只交往過你一個女朋友。他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很多女孩子,比你要適合他。但我求你放過我哥哥,我只有這麼一個哥哥。」
&思。」白汐很淡定。她還全世界只有自己一個陶瓷妖怪呢:「過去的三年,我不在文湛的身邊,他活得怎麼樣?」
謝思思啞口無言。過去的三年,她沒見過哥哥笑過一次。
白汐不管她的內心掙扎,進到了病房。謝文湛也沒想到自己會來,咳嗽了一聲坐了起來:「白汐。過來。」
她過去拉開椅子坐下了。碎碎的劉海,擋住了半張臉。謝文湛撫摸上她的臉蛋,按壓了下她的紅唇,撥開了她稍長的劉海。就露出一雙湖水般清澈的眸子,以及長長的、一閃一閃的睫毛。頓時就有點口乾舌燥:「白汐。」
她笑了:「掛着水還不安分?!」
話是這麼說,人已經鑽進了他的懷抱。謝文湛把她抱緊了:「之前在做什麼?怎麼不來看我?」
&什麼。只是下了一個決定,以後這種危險的事情,我就自己做。不能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