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你了。」
&什麼拖累不拖累的。」
&文湛,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對你講……」白汐閉上了眼睛,慢慢將之前的猶豫,成神就不能與他相愛的事情,一一說清楚了。聽得謝文湛的手越收越緊。不待她說完,一個吻就落到了額頭上:「白汐,今晚我就出院。」
&什麼?」
&為你又想逃走了。那我得看住你。」謝文湛撥弄她的五指,眼神危險:「白汐,你之前不跟我說這些話。就代表你不是百分百地信任我。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會放過你。假如你不能愛我,那由我來愛你好了。」
不,她不是這個意思:「文湛,我覺得我們還是分開一段時間比較好。你可能管得住自己。但我的自制力,還不如你。」
她真的寂寞了太久了。一千年的漫長而枯燥的歲月。就是一棵青青的胡楊樹,都在沙漠裏枯黃老死了。如今,碰到一個合胃口的男人。內心極度渴望他的愛撫。每一個晚上,都是一次滋潤和播.撒雨露。她有時候真的想將他榨乾。
但男人的態度也強硬:「白汐,不准離開我。」
&湛,我覺得我應該把自己的事情處理好了,再和你在一起。」
&不在乎你有多麻煩,你不在我身邊,才是□□文湛也怒了,狠狠咬了一口她的臉蛋:「過去三年,我患上了煙癮。接下來的三年,你是要我和無數的女人鬼混,還是要我和幾個狐朋狗友去吸毒來消遣?!」
她別過頭去:「你怎麼就不能好好過日子?!」
&你也得讓我省心!」謝文湛反問她:「是誰說我是她第一個男人的?是誰要我對她負責的?白汐,你一而再再而三出爾反爾。」
白汐無語。還是他狠,把自己逼到了如此境地。
一個小時以後,謝文湛的出院手續就辦了下來。謝思思本想阻攔,但謝文湛難得對妹妹的態度很強硬:「思思,你明天回上海去。」
到了夜裏,謝文湛就開車把她帶到了自己的公寓。之前她說想離開,着實激怒了他。男人強硬到用後腳跟來關門,又把她放在了一張椅子上。不先脫她的衣服,先脫自己的。白汐並不反感和他上床。但這一次氣氛明顯不對。因為他把自己按到了椅子上。拉下她的內褲,除去她的胸罩。把她的手,背到了椅子的椅背上。
她剛想問你做什麼,謝文湛就坐在了她的身上。他並不重,但是這個姿勢實在太令人想入非非。
&湛!」她瞪了眼睛:「你不會是想在這裏……」話音剛落,他就毫無防備地進入了。這一次,他真的很不溫柔。反而粗魯極了。
總是以技巧取悅人的謝大少,今晚卻用了力量。突破了瓶頸口,他就找准了她的興奮點。然後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撞擊那一點,簡直摧心折骨的撩人。她的手指都掐白了他的肩膀。但是男人的速度反而越來越快。
白汐明白了,換一種方式相處,不是越做越愛。而是做了以後,反而越來越狠。好一個謝文湛,知道什麼是反其道而行之。一次兩次,她還能承受。後面就是推搡都推搡不開。被他捉弄個沒完沒了。她真的恨不得燒了他那玩意。
但事實上,謝文湛的確很聰明。因為第二天醒來以後,白汐覺得全身酸疼。心裏只有一個念頭:再和他這樣「上床」,只怕會恨不得掐死他。
白汐努力支撐起身子。床頭有一隻空了的大玻璃杯。是昨晚她脫力以後,謝文湛一口一口,嘴對嘴餵給她喝的。讓她補充了水分,再接再厲。
現在回憶起來,卻覺得實在有點過分。於是一揮手。玻璃杯摔了下來,粉身碎骨。正在廚房做早飯的謝文湛就跑了過來。連圍巾都沒沒來及脫下。
&汐?」謝文湛還知道關心她,還蹲下來問她怎麼了。
她犯脾氣了:「咱們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