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感應到白點,並推動它?」凌寒問道。
「嗯呀。」小侍女點頭,一副懵懵的模樣。
凌寒訝然,這個小侍女居然開發出了精神力?咦,他難道揀了一塊寶嗎?
「拿去。」凌寒將神意盤丟給喚雪,「交給你一個任務,每天都去挪動那個白點,等哪一天可以推出圓盤之外,再來告訴我。」
「哦。」喚雪點頭,她並不知道凌寒為什麼要自己這麼幹,可既然是少爺吩咐了,那自然是只有遵從的份。
凌寒一笑,說不定他可以培養出一個武道、丹道、陣法皆通的小侍女來,那樣的話,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被嚇死了。
「去有家陣法店看看,我既然要煉製陣法,那裏應該有合適的陣基材料賣。」
「另外,再去弄一本陣法書,最好是殺陣。」
他出門,向着有家陣法店行去。
……
城中,飄花閣。
這是城中檔次最高的娛樂場所,著名的銷金窩,據說進了這個門的話,不花費一千以上的玄北幣是不可能離開的。
而在飄花閣最貴的包廂帝王廳中,三名年輕人正在喝酒,每一個人的身邊都有一名美女作陪,皆有着驚人的容貌,能說會唱,能歌善舞。
「哎,我說俊少,你最近都沒有去玄青旗找那位連旗主嘛?」黃衣年輕人問道,邊上的美女則在給他餵酒。
「別提了。」被稱為俊少的男子搖搖頭,他身材高大,面容也非常英俊,只是眉宇之間充滿了傲氣,讓他顯得盛氣凌人。
「怎麼了?」另一名綠衣年輕人問道。
「近兩個月都被師尊關着,非讓我掌握一門陣法才可以出來。」俊少搖搖頭。
聽到這話,另兩名年輕人都是露出了羨慕之色。
「俊少,你可真會裝逼的!要我也有天賦學習陣道的話,早就一頭撲在上面了。」黃衣年輕人道。
「不過,我聽說最近玄青旗中出了一件大事。」綠衣年輕人幽幽說道。
「什麼事?」俊少問。
「玄青旗與雲墨旗打了場群架。」綠衣年輕人說道。
「真的?」黃衣年輕人倒是先問道,滿臉的感興趣之色,「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綠衣年輕人道:「聽說玄青旗中出了一個天才武者,打敗了朱朗不算,還跑去雲墨旗挑戰,結果好像態度惡劣,引發了混戰。」
「嘖,都能打敗朱朗?」黃衣年輕人驚訝,「十脈之中,那小子的實力可以說是數一數二了。」
「也只是十脈而已。」俊少喝了口酒,有些不屑地道。
「那是,區區武夫,怎麼配和俊少你這位初級陣法師相比?」綠衣年輕人笑道,然後話語一頓,「不過我聽說,連旗主對這位手下可是呵護之極,不但沒有怪責、處罰,反倒怕他傷着,讓他休了一個長假。」
啪!
一聲脆響,只見俊少手中的玻璃杯已是被他捏得粉碎,碎片扎在他的手上,可因為武者皮粗肉厚,卻沒有辦法刺破了他的皮膚。
「當真?」他向着綠衣年輕人看去,目光充滿了殺意。
綠衣年輕人點點頭:「自然是真的,你隨便找個玄青旗的人問問?」
俊少也顧不得喝酒了,將懷中的美女一把推開,揚長而去。
連雪蓉是他早就看上的禁臠,現在居然有人敢和他爭——不管那小子是有意無意,哪怕只是連雪蓉對他有好感也不行。
「我說左劍,你故意這麼刺激他真得好嗎?」黃衣年輕人說道。
綠衣年輕人左劍呵呵一笑:「那叫凌寒的小子,實力不凡,有他在的話,我沒有把握穩進下個月比武的前四。」
「好你個左劍,還真是賤!」黃衣年輕人感慨,「以嚴俊的小心眼,他一定會盯着那個小子不放,一個月的時間足夠他將那小子折騰得半死了,到時候,你就少了一個競爭對手。」
左劍展顏一笑,看上去一片陽光,誰能想到他剛剛輕描淡寫之間就挑起了一場戰鬥呢?
話說嚴俊跑去玄青旗一問,確實如左劍所說,凌寒帶頭鬧事,結果卻是沒有受到任何的處罰。
「凌隊長真是好樣的,揚我旗威風,狠狠地出